“原來琦遠哥哥這么早請我來竟打的是這個主意。”
秦鶴然淺淺的笑了笑,那笑容還是那么治愈,上官琦遠也好不避諱的點點頭:“是的,妹妹……請吧。”
進了將軍府,秦鶴然就遇見了最不待見她的上官老夫人。
老夫人鼻子朝天冷哼了一聲就轉頭離開,倒是二夫人對著秦鶴然行了個禮。
“你與她行什么禮?一個窮山溝里出來的野丫頭,飛上枝頭就忘了自己的根了。哪怕身份在尊貴,也改不了骨子里的低賤。”
“祖母……”上官琦遠不明白為什么老夫人會這么不喜歡秦鶴然,他想替秦鶴然說幾句話,可秦鶴然只是笑笑并不在意。
“確實,我是窮山溝里出來的,可如今擁有的一切都是我自己得來的,并不是靠著別人得來的。”
這話連帶著上官琦遠也說進去了,這上官家,不就是靠著上官昭源那點功勛才可以高傲的抬頭嗎?
秦鶴然與上官琦遠并不熟悉,雖然對他的感覺不錯,可老夫人這話讓她很不舒服,就回了過去,并不會考慮他的感受。
“原來不是啞巴,這樣牙尖嘴利的,小心日后說不到婆家。”
在這個思想封建的時代,女子把嫁一個好夫婿作為終身追求的目標,如果女子嫁得不好,不但自己會被人呲恥笑,家族也會跟著蒙羞。
“此事就不外人操心了,太后娘娘已經為我做主,賜了我與七皇子的婚約,我將是未來的七王妃。”
“你?嫁給七皇子?”老夫人呲笑了下:“當清和郡主不存在嗎?真是什么話都敢往外說。”
清和郡主喜歡七皇子,這是所有皇城的人都知道的事,所有人也都認為她會嫁給七皇子。
畢竟一個是郡主一個是皇子,這就是絕配,是天作之合,就算有外人能嫁給七皇子,那也是妾。
這個秦鶴然怎么敢說她是未來的七王妃呢?真是得了癔癥了。
二夫人倒是看了秦鶴然一眼,她最近有聽到一些風聲。
雖然避暑山莊的事沒有傳到皇城,可那戶部侍郎張家卻到處找得力的媒婆,隱約是要去清王府提親。而且還是提清和郡主的親。
這張家雖然也是官宦之家,可比起清王府到底是差了些,這不就沒有媒婆敢接這活。
皇城的人都在議論這張家是不是太不自量力了,竟然妄想娶郡主。
“我是皇上親封的縣主而且有名號,怎么就做不得王妃了?”
秦鶴然溫和一笑,他白霂秦是多個鼻子還是多個眼睛,她怎么就不可以嫁給他了?
“母親,”老夫人還想說什么,二夫人打斷了她的話:“我聽說戶部侍郎張家去清王府提親了,這其中肯定有不為人知的隱情,若非如此,張家又怎敢肖想清和郡主呢?”
“您說,此事會不會和她有關?”
二夫人一想,覺得這個可能性很大,如果不是這個秦鶴然從中作梗,清和郡主怎么會允許她嫁給七皇子?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這個秦鶴然也不可小覷啊。
她入了將軍府,這將軍府怕是不安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