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雅楠因在避暑山莊幾日感覺身上乏就提前回屋了。
而喝得有些醉的上官昭源本來說回屋的,卻突然想起有公事要處理,就去書房了。
上官琦遠拉著秦鶴然問了許多,兩人也很投緣,秦鶴然就說起她想找個地段好的鋪子想做門生意,上官琦遠拍著胸脯保證,他一定幫秦鶴然辦妥。
大約亥時吧,有個下人端了一個托盤過來,說上官昭源要喝湯了,只是他還有事不能去送,就讓上官琦遠去送。
上官琦遠也沒有多想,把托盤接過來,還向秦鶴然解釋到:“伯父夜里辦公有喝湯的習慣。”
秦鶴然點點頭,表示她理解,這就好比她那個時代的,需要喝咖啡提神一樣的吧。
“時辰也不早了,妹妹就早些歇著,鋪子的事我會替你解決的。”
秦鶴然本想就這樣離開的,看著那個下人閃躲的眼神以及喝得有些高的上官琦遠,總覺得這不是那么簡單。
她不是個陰謀論的人,可也覺得這事不簡單。
這會兒都亥時了,下人還有什么好忙的?再說了他們的職責不就是侍候主子嗎?
“好。”秦鶴然不動聲色的離開了,上官琦遠在下人的注視下端著那托盤朝著上官昭源的屋子走去。
秦鶴然提前來到了上官昭源他們的屋子外,里面并沒有說話聲,只有水聲,想來是屋子的主人在沐浴。
如果此時上官琦遠來到,是不是不太合適?
秦鶴然這么一想,拐了個彎繞到了這間屋子的側面等著上官琦遠。
她心里有些猜測了,就差證實了。
很快上官琦遠就來了,他來到屋子前,騰出手敲了敲門。
只聽嘎吱一聲,門從里面打開了,上官琦遠端著托盤就走了進去,如果此刻有人在他身側,就會發現他的臉頰有著不正常的紅暈。
上官琦遠環視了一圈屋中,并未看見上官昭源,他喊了一聲:“伯父,您在嗎?”
沒有人應答,上官琦遠只聽見從屏風后面傳來陣陣水聲。他放下托盤走了過去。
屋子里很靜,也有些暗,只有屏風后面的蠟燭散發的光亮,窗外的月色灑了不少進來,這倒不至于讓上官琦遠看不清屋中的擺設。
角落里的香爐冒出縷縷白煙,好聞的檀香竄入上官琦遠的鼻子,他嗅了嗅,只覺得身上開始升起暖意。
“伯父?”
上官琦遠走到屏風后面,只見云霧繚繞的浴桶里坐著一個人,烏黑的頭發鋪灑在浴桶邊上,朦朧的熱氣讓上官琦遠看不清浴桶里坐著的到底是誰。
外面的秦鶴然盯著上官琦遠看了一會兒,只覺得他的舉動很不正常。
就算上官琦遠喝多了,可這里是上官昭源的臥室,早些時候司徒雅楠就回來了。
若是上官昭源也在臥室還好,若是他不在,那在屋里沐浴的就是司徒雅楠。
此時,上官昭源也走出書房朝著臥室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