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宮心穎點名,翠兒瑟瑟發抖,編排主子可是大忌,這個宮心穎,不是說了嗎?不會把她供出來的,怎么又當著將軍的面問這樣的話呢?
“有還是沒有,很難回答嗎?”
秦鶴然記得這個丫鬟,就是跟在司徒雅楠身邊,今晚這事恐怕和她脫不開關系。
身為司徒雅楠的貼身丫鬟,司徒雅楠在沐浴她不是應該在旁邊侍候著嗎?怎么會離開了呢?
這不是給上官琦遠制造所謂的機會了嗎?
“奴婢……”翠兒一咬牙,點頭:“奴婢確實親眼看見大公子和夫人在一酒樓里,而且大公子也親口說過喜歡夫人的話。”
這種內宅的事,上官昭源不擅長處理,在聽了這事之后,那團怒火越燒越旺。
秦鶴然卻慢悠悠的拉了個椅子坐下來,她杵著頭看著她前方的上官昭源。
棱角分明的臉上寫滿了剛毅,下巴處冒著一小茬黑色的胡子,身為武將的他身上有種不怒自威的氣勢。
哎,司徒雅楠明顯和上官昭源更般配,自家老爹比起上官昭源來就差太多了。
“這就是見不得人了?”秦鶴然欣賞完上官昭源的容顏,把思緒拉了回來,她看著宮心穎:“我還喜歡義父,這也是見不得人的?”
“你……”宮心穎一噎,這個秦鶴然怎么那么會壞事呢?如果沒有她,上官昭源肯定就信了上官琦遠與司徒雅楠行不軌之事。
宮心穎就是吃定了上官昭源不擅長處理這樣的事,只能別人說什么他就信什么才會如此說的。
“琦遠哥哥是晚輩,喜歡長輩也不是什么見不得人的事,這是親情的寫意,卻被宮小姐說成這樣齷齪的心思。”
“哎,”秦鶴然搖了搖頭:“果然是人齷齪了看什么事都齷齪呢。”
“義父……”說完,秦鶴然看著上官昭源:“今晚這事您可看明白了?什么琦遠哥哥在這里,分明就是有人想陷害母親和哥哥啊。”
不給上官昭源說話的機會,秦鶴然又繼續說到:“我想這樣的事不是第一次發生了吧?真替母親悲哀,身邊的人都是包藏禍心之人。”
見上官昭源沒有表態,秦鶴然就知道,上官昭源心里肯定還在懷疑著,又道:“難道義父沒有發現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嗎?”
秦鶴然朝著床鋪的位置看了看:“母親平時也睡那么沉嗎?咱們聲音這樣大她都沒醒。”
“你母親她睡眠一向很淺。”
上官昭源哪里還不明白,今晚這事就是宮心穎竄通下人來設計的,司徒雅楠這樣子肯定是被人動了手腳。
“母親這樣子明顯就是被人動了手腳,只有最親近的人才可以得手,這個翠兒的嫌疑很大啊。”
“秦鶴然,你不要在這里顧左右而言他,分明就是嫂子與大公子有見不得人的事,怎么扯到丫鬟身上了?”
看著上官昭源信了秦鶴然的話,宮心穎慌了,連忙把話題轉移到司徒雅楠身上。
“她司徒雅楠為了能與大公子行不軌之事,還喝了藥就是不想有什么麻煩。”
“噗呲!”秦鶴然忍不住笑起來,“你說這話好好笑,你難道不知道一個女人要在府上立足就必須有子嗣嗎?”
“如果我母親真與琦遠哥哥有什么不正當的關系,那她應該懷上琦遠哥哥的孩子,而且把這個孩子說成是義父的,這樣且不是更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