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秦鶴然無疑是誘惑的,微紅的臉,白皙的鎖骨以及……
“秦鶴然,你下去……”
白霂秦推了推秦鶴然,雖然秦鶴然不重,可這么壓著他,他身體里的因子會被點燃的。
“我不!”
說完,秦鶴然拱了拱,沒有了動靜。
白霂秦苦笑,秦鶴然這毛病從哪里學來的?
看來又是難熬的一夜。
次日,秦鶴然醒來就覺得不大對勁,身下的床怎么不平呢?
一睜眼,入目就是一片白色,是白霂秦上下起伏的胸膛。
臥槽!秦鶴然瞬間驚醒,白霂秦怎么又在她的屋子里?
她只記得昨天她和李錫璋他們打牌喝酒的,她喝了好多,然后看見白霂秦,之后的事她就不記得了。
秦鶴然剛要起身,一只手按住了她的后腦勺。
“怎么?睡了就想溜?”
白霂秦那帶著慵懶的聲音在秦鶴然的頭頂響起。
秦鶴然大腦一片空白,白霂秦說什么?什么睡了?
她用余光瞅了一眼自己的衣服,完好無損,還是昨天她穿的那身,就說明昨晚她并沒有脫下過,這白霂秦說的睡了從何而來?
“怎么?敢做不敢承認嗎?”
白霂秦有些好笑,這秦鶴然正常狀態下到是一本正經,喝醉了就什么話都敢說。
她說的睡是他理解的那個意思吧?
“不是,你在說什么,我不知道。”
秦鶴然想起身,可白霂秦的手死死的按著她的后腦勺,一字一頓的說到:“昨晚你說你想睡我。”
秦鶴然:好像有說過。
她的臉騰的就紅了,這酒真不能喝,喝多了出洋相,她怎么可以說這樣的話呢?
“昨夜你喝醉了,我沒讓你得逞,如今你醒了,可以做你想做的事了。”
白霂秦發現調戲秦鶴然很有趣,看著秦鶴然的囧樣他就心情愉悅。
“神……神經病,你放開我!大清早的不害臊!”
白霂秦哪里肯放過這樣難得的機會,翻了個身把秦鶴然圈在身下:“我們是未婚夫妻,做些夫妻間該做的事有什么害臊的?”
“你……”
秦鶴然語塞,她竟然說不過白霂秦。
轉念一想,白霂秦說得也沒錯啊,他們遲早要成親的,有些事也是可以做的。
她不敢看白霂秦,索性把眼一閉,結結巴巴的說:“好……好吧。”
“看你一副不情愿的樣子,”白霂秦刮了刮秦鶴然的鼻子:“可你惹得火你不負責滅嗎?”
秦鶴然也感覺到了白霂秦的不對勁,這能怨她?男人晨起不都是會這樣?
她就不信以前白霂秦沒有這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