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晚在他懷里撇了撇嘴,不甘不愿的說“如果有,那就算了,都是過去的事了,雖然我不高興,但我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但是以后你可不能這樣了啊,你要記住你是有了妻子的男人了。現代這個社會可不比以前,男人可以三妻四妾。你要是在外面和別的女人搞曖昧,那是要被人罵的我也不是那種吃了苦只會往肚子里咽的女人。”
“哦那你會怎么樣”閻昊天忽然好奇了。
不怪他好奇她會怎么做,實在是和她在一起的這些日子以來,她表現得雖然不是那種脾氣綿軟,忍氣吞聲的人,但也不是愛計較的。而且她表現得對他似乎十分的在意和愛,好像為了他能豁出去一切。時常給人一種,在她的世界里,他就是天的感覺。
將男人當做自己的天的女人,一般來說就算男人出軌了或者是做了什么對不起她的事,她都會選擇睜只眼閉只眼,為了繼續過日子,會將所有的不公,埋怨和委屈都吞進肚子里。
如果是他做了對不起她的事,她能做什么,會做什么
有時候男人就是這么無聊,明知道不會,不可能,但還是要假設一下,還非得從女人身上得到答案。閻昊天此時就是這樣了。
他沒有看不起未晚的意思,也沒有覺得她將他當做天他就驕傲得意,就下意識的看輕未晚。他也不會做出什么婚內出軌的事,不管是精神的還是肉體的,他很確定自己不會。
可不知道為什么他就這樣問了出來,對她的答案還非常的好奇。
未晚在抬起了頭,盈盈的望著他,眼里,臉上還有未消散的激情,甜膩膩的笑著,“你問我會怎么樣呀”
閻昊天點了點頭。
下一瞬她笑得更甜美了,閻昊天卻本能的察覺到了危險,卻無從躲避,因為根本不知道會是什么樣的危險,又來自哪里。
他眼神一凝,正要說什么,卻突然表情一變,痛苦的扭曲了一下,說話的聲音都哆嗦了,“晚晚你松手”一手想要去掰她的手,但是又怕刺激到她,動不是,不動也不是,身體僵硬得不行。
因為他某個可以致命的部位落在了別人手里,那只小手正虎視眈眈的,伺機而動。她捏住了他的命脈。
“昊天,你怎么了不是你問我會怎么樣嗎我現在在告訴你呀要是將來你敢在外面招蜂引蝶,和別的女人搞曖昧,甚至是背叛我,我就閹了你,讓你一輩子做太監”她用最柔軟的語調,說著最狠的話,極致的反差讓閻昊天都哆嗦了一下。
“晚晚,你冷靜點,我就是問問,假設而已不是,沒有假設,我怎么可能會做對不起你的事這么多年,你看我身邊有異性出現嗎我有和什么異性來往過密嗎即使在你還沒有找到我之前我也沒干過那種事,更別說我現在有了你了。你對我的人品要有信心”
未晚歪了歪頭,似乎在思考他的話,但是手卻沒松。
“你說得好像有道理。那我趁機問你一點事吧,你要是老實回答了我,咱們就相安無事,不然的話”她威脅似的緊了緊手,嚇得閻昊天立刻大喊。
“你問”
“你有沒有什么青梅竹馬啊”她陰惻惻的問。
閻昊天一秒遲疑都沒有,“沒有”
“那你有沒有什么世交的妹妹啊,特別是跟我歲數差不多的那種。”
還是一秒都沒有遲疑,“沒有”
“真的”
閻昊天無奈了,“真的。我小時候性子不討喜,人很沉悶,一天說不上一句話,大家還嘲笑我說我是啞巴。而且我也不喜歡跟女孩子玩。要真的說什么世交的妹妹,瑞秋勉強算一個吧。瑞秋,就是子昊的妻子,你見過的。但那也只是因為小時候大家住的地方近,然后因為家中長輩職業的關系,大家會經常在一起玩,不只是我們兩個而已,還有很多人,附近住的,家里有孩子的都會在一起玩。對我來說,都是一樣的。也就是瑞秋后來跟子昊結婚了,才成了一家人而已,不然的話交情也不會深到哪里去。”
他從小就不愛和人結交,又因為性子沉悶,時常一天下來一句話都不說,只盯著某處看,偏偏又長得好看,欺負他的人就多了。他倒不是打不過那些人,就是懶得動手,覺得和那些孩子計較簡直就是有失身份。不能明著反手,但是他可以用別的法子。
一開始大家是瞧不出什么來,可時間長了,總歸能察覺到什么。對他就更加的敬而遠之了,他也就沒有什么好的朋友了。還是后來慢慢長大才結交了幾個好友,君瀾就是其中一個了。至于女孩子,一起玩的肯定有,不過和他的交情真的不深。
“咱們和唐家”未晚又試探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