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年的時候她就很想見見他,問問他那個兒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是卻一直沒有機會。現在好不容易在一起錄制節目,她想和他說說話,他怎么就不理解呢
閻昊天沒有直接翻臉走人實在是給唐家父子臉面。他和唐寶萱的話的確是沒有什么接觸,也就是小時候接觸過一段時間,后來他進了娛樂圈,帝都圈子的聚會他也很少參加了,就更沒有機會接觸了。不過他和她大哥倒是有些交情的,這就讓他不太好做出什么傷害兩家臉面的事了。
不過如果她還是執迷不悟,做出什么不應該做的事,那他只能拋開兩家的臉面了。他不能讓晚晚受委屈。
他是真的不明白她為什么會喜歡他,明明沒有過多少來往,更談不上了解。這種情況下談交情都是勉強,又怎么能談感情呢
閻昊天這會兒絲毫沒有想到自己對未晚的感情不也是這樣,感情一事本來就毫無道理可言。
不過就算他想起了恐怕也依然會這么認為,人本質上就是雙標的動物,端看面對什么人罷了。
“可是現在不是工作的時間啊而且我只是想和閻大哥說說話而已”唐寶萱很是委屈。
明明剛才閻大哥還和未晚那個狐媚子說話了,為什么到她這里就變了個態度難道她不比未晚和閻大哥更有交情嗎他對一個陌生人尚且如此,為什么對她就不能溫柔一點,溫暖一點,為什么總是要這么冷漠
閻昊天抬起手腕看了看時間,“但是現在時候不早了,我們該休息了。導演不是說了嗎我們明天會一大早就開始錄制節目,如果不能保證充足的休息時間,明天又怎么會有足夠的精神來應對全天的工作你知道我一向對工作的要求都是很高的。”
說完他對唐寶萱微微頷首,“我先回去休息了,以后有機會再說別的。”
唐寶萱站在夜色下,晚上的沙漠尤其冷,她愣怔的看著他的背影走遠,遲遲一動不動的,整個人傻了一樣。
最后還是朱姐看不過眼走了過來,將她拉走了,省得還沒有開始錄制節目就讓全部人笑話了。
閻昊天神色冷淡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按照習慣先是進洗手間沐浴了,半個多小時候之后走了出來。進去洗澡之前他已經先把房間里的燈光調暗了,房間里朦朦朧朧的,他拿著大毛巾擦拭著頭發,一邊擦著一邊朝著床鋪的位置走了過去。
和晚晚一起久了,作息上似乎被她感染了,現在九點過后他就有些想睡了。
只是還沒有走到床鋪他就察覺到了異樣,腳步一頓。
他床上有人。
他眉頭不由得一皺,下意識的就要喊人,可是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不可能會是唐寶萱,她沒有那么大的膽子。那有這么大的膽子,敢偷偷跑來他房間還躺到了他床上的人似乎就只有那么一個了
一時間他又是好氣又是好笑又是無奈。
先前還義正辭嚴的指責他,提醒他不要做得過分,露餡,暴露了他們的關系。現在她自己倒好,直接來他的房間,躺他床上了。
他腳步頓了頓就若無其事的繼續走了過去,假裝什么都不知道,背對著她在床的另一邊坐了下來,繼續擦拭自己的頭發。
未晚縮在他床上等著他洗完澡出來給他一個驚喜。
誰知道這人好像沒發現自己,眼尾都不帶往床這邊瞄一眼的。難道是燈光太暗了,自己躲得太成功了
她從被子里把頭再伸出來了一點,纖細的腳裸也從被子里伸了出來,探了過去,用腳趾夾住了他身上的睡袍輕輕的扯了扯。
閻昊天背對著她,沒看到她的舉動,但是感覺到了有東西在拉扯自己的衣服,輕輕的,帶著一點試探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