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晚沒有直接回閻家老宅,而是和顧君瀾回了公司坐了會兒才回去,等她回去的之后今天來參加壽宴的人都幾乎已經離開了,熱鬧了一天的老宅漸漸的恢復了往日的平靜。
未晚沒有經過前院,而是直接回了后院。
閻昊天送走最后一個客人,又和家中的長輩說了會兒話大家就各自散了,才回房休息去了。
等他回到房間的時候就看到原本已經離開的人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了,還洗好澡,洗完頭,連頭發都干得七八成了,他不由得沉默了一下。
他發現自己的妻子似乎有點神出鬼沒的,就像之前他住在外面的公寓,她試過悄無聲息的出現在自己的家里。當時他還百思不得其解,要不是上次人販子的事,他都還不知道要多久才會知道自己的妻子身上藏有這么大的秘密。
到現在冷不丁的看到她回到了房間,他還是有些不習慣呢。
“你什么時候回來的”他一邊問著一邊脫下了身上的西裝外套,走向了衣帽間,隨手將脫下來的外套放到了洗衣籃里。
未晚縮著腿坐在房間的紅木軟塌上,“我回來有一陣子了,看著前面還是挺忙的,我就沒出去了。對了,我想問你件事。”
她想起了沈少卿和顧君瀾的事,鞋也不穿就踩在了地上朝著他走了過來。
“你問。”他邊回答她邊要解下領帶,只是還沒有動作,未晚就鉆到了他面前,伸手代替了他的雙手,笑盈盈的看著他,“相公,還是讓我來替你更衣吧。”
閻昊天伸手捉住了她的手,低頭凝視著她“你這樣讓我有些擔心你要問我的問題是我無法回答的。”
所以她才這么諂媚。
未晚嬌嗔得瞪了他一眼,“我只是看你今天很辛苦,但是作為妻子的我并沒有幫到你什么,所以才想著要伺候你一下,你別不識好歹啊”
這樣的機會可不多。
閻昊天聞言低笑了一聲,大掌扶上她柔軟的腰肢,然后一用力,她就不受控制的跌進了他懷里,與她強壯結實的身體緊緊相貼,并且她很快就燒紅了臉,因為她發現了他身體已經起了異樣的反應。
她橫了他一眼,帶著無限的嬌媚和羞惱,那羞惱倒是沒有絲毫殺傷力了,可是那抹嬌媚卻讓閻昊天呼吸一緊,身體也跟著緊繃了起來。
他貼著她如珠貝一樣的耳朵聲音沙啞低沉的說著“如果你真的想體貼我今天辛苦,那不如換種方式來伺候”
未晚的耳朵本來就敏感,他又貼得這么近,說話呼出的熱氣噴灑在耳朵上,讓她的耳朵敏感的動了動,耳垂新、迅速變紅,鮮紅欲滴,跟成熟的櫻桃一樣。在他眼前的一抹紅引得他喉結滑動了一下,順從自己的心微微低頭
“啊你干什么”未晚驚呼了一聲,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耳朵,瞪著她,眼眸如水。
閻昊天氣定神閑,“哦,我晚上沒吃飽,剛才看著覺得好像眼前有顆成熟的櫻桃在嘴邊,一時沒忍住就咬了一口,不曾想原來不是櫻桃。”他語氣還挺遺憾。
未晚氣呼呼的。
什么櫻桃啊,這個登徒子,明明就是在說她的耳垂他剛才咬的是她的耳垂是真的咬了
“伺候我的事不如晚點再說,我先洗澡,你去床上等我。”他拍了拍她的后腰,還順勢捏了一把。
未晚睜大了眼,懷疑今天的昊天是不是被人換了芯子了。怎么感覺他今晚特別的浪說話也特別的流氓
“哎,我還要問你事呢”未晚見他就要走進浴室了,趕緊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