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萬活寶想都沒想,直接接話。
“那就給我老實點。”趙開源說完安然躺下準備睡覺了。
“我真的睡不著,不然咱們聊聊天?”萬活寶難得人性化的來了這么一句。
“聊什么?有什么可聊?”趙開源不耐的回答。
“隨便聊,比如你是不是法門的?”萬里行好奇的問。
“廢話,除了法門,哪里有那么高明的逃避之術?”趙開源不屑的回答。
“切,法門六學科科高超,你選的居然是最不被人稱道的《政》《避》兩科,蠢蛋。”萬里行嗤之以鼻的譏笑起來。
“哼。你懂什么?慢著,你也是法門中人?”趙開源開始還是很不屑,他突然翻身坐起嚴肅的看著萬里行,認真的問著。
“法門算什么?”這次輪到萬里行不屑了。
趙開源很是嚴肅的問道:“回答我,是也不是。”
“不是。”萬里行冷冷的回應。
“那你怎么知道得這么清楚?”趙開源不解的問。
“我家老頭說的。”萬里行還是很冷的回應著。
“他是?”趙開源更驚訝了。
“也不是。”萬里行傲然回答。
“那,你們怎么知道我法門的《政》《避》不分家的規矩?”趙開源更不解了。
“我家老頭見多識廣,很少有他不知道的。”萬里行自豪的說著。
“你家老頭是你父親?”趙開源不解的問。
“師父。”萬里行簡潔的回答。
“如此大能居然是你師父,匪夷所思。”趙開源面帶不忿的說著。
“哼。”萬里行不屑的應了聲。
“那,你也無所不知了?”趙開源好奇的問。
“一點點。”萬里行很是謙虛的答。
趙開源好奇道:“那你師父教了你些什么?”
“劍術。”萬里行冷漠的回應。
“可惜。”趙開源嘆息了句。
萬里行聞言毫不在意,他面帶不屑的道:“我只想學劍術,他也只好只教劍術,有什么好可惜的。”
“噢。你師父對你好吧?”趙開源隨便問了句。
“他,經常打我,經常罵我。但我要的東西,他都給我,比如這把劍。”萬里行似乎回憶著往事,然后看著那把銹劍喃喃自語,臉龐帶著微笑。
“那你想他嗎?你又為何獨自在外?”趙開源也想起了自己的老師,那個一絲不茍,但對自己盡心盡力教授所學的老人,他溫和的問著。
“他,死了。”說完,萬里行飛身上樹,坐在了樹干上。
趙開源很是有興致的問道:“那他叫什么啊?如此大能,我應該聽過。”
萬里行沒有回答他,而是就那么坐著,背朝著趙開源。
“哼,不說算了,困了,先睡了。”趙開源氣鼓鼓對著萬里行的背影嚷了幾句,然后安然睡下。
樹上,萬里行黯然的仰望著夜空寥落的繁星,眼中似乎噙著淚花,良久,一滴晶瑩的淚水從他臉龐滑落。
樹下,傳來趙開源輕輕的呼吸聲,他似乎已然入睡。
“沒想到,這個殺星似乎有一段傷心的往事呢。”佯睡的趙開源瞇眼看了看萬里行哀傷憂愁的背影如是想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