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吵什么吵?深更半夜不還消停,有病吧?”單身牧人哈爾圖對突然響起的異動很是氣憤,他縮在被子里迷糊的罵了幾句后翻了個身欲繼續睡覺。
“敵?”突然幾個黑影闖進了他的牧包,其中一個黑影手執利刃上前揮手間就是一道銀光閃過,哈爾圖被這道銀光驚得清醒了,他想扯著嗓子高喊一句“敵襲”,可是晚了,他捂著冒血的喉嚨除了無力的“唔咕”聲,怎么也發不出其他聲音,隨后他便癱倒在地真正的“睡去”了,再也沒有人能吵醒他了。
“漢子,漢子,去看看怎么回事?”女人花不剌搖了搖自家的漢子庫爾,她被一陣喧鬧聲驀然驚醒,她很是害怕,于是找身邊的頂梁柱求助。
“管他的呢,老子還沒睡好呢,少來吵老子,小心我抽你。”庫爾不耐的甩開了花不剌的手,迷迷糊糊的罵了幾句后繼續睡覺。
這時幾個黑影持著長矛沖進了牧包,進來就是一通亂刺,伴隨著女人的尖叫,這可憐的兩口子就這樣稀里糊涂的死在了自家的牧包里。
“敵襲,迎敵!”巡邏兵馬爾蘇是比較警醒的一個人,天塹軍前來襲擊后他是第一個發現的,于是他也第一個被亂刀分尸,哈爾圖和花不剌聽到的那陣喧鬧聲就是他被殺時響起的哀嚎和刀兵之聲。
這樣的血腥殺戮在查哈部落各處不停的上演著,天塹軍運氣出奇的好,基本沒遇到什么像樣的反抗。他們運氣能不好么,對付一個很久沒參與過大戰,毫無警惕之心,只有六百戰士的小部落,遇到什么像樣的反抗才有鬼了,他們的挑戰性只在于如何才能斬盡殺絕一個不留。
“我是查哈部落首領烏圖,你們到底是誰,為何來襲我查哈部落,我們的宗主可是胡蠻部落,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查哈部落的首領烏圖手持戰刀領著十余人的衛隊朝包圍著他們的幾百黑衣人憤怒的咆哮著。
對方卻不答言,一擁而上,無數的刀槍劍戟向他迎面招呼過來。這烏圖顯然是個高手,他戰刀一圈橫掃就砍斷了那迎面而來的各種兵刃,斷裂的兵刃四處橫飛,好幾個天塹關的戰士因此被打傷。
烏圖持刀而立,他豪氣干云,氣勢十足,還不屑的吐了口唾沫冷哼道:“哼,要殺老子,你們還不夠格!”
對方仍不答言,前方的戰士紛紛閃到一邊,只見后方一排弓箭殺氣騰騰的張弓搭箭瞄著烏圖等人。一個首領模樣的人做了一個“射”的手勢,頓時一陣箭雨朝烏圖等人襲來。烏圖飛身躍起,戰刀在胸前快速舞成了一個絢麗的圓盾,射向他的弓箭紛紛被打飛,一波箭雨下來,他竟然毫發無傷,他的侍衛就沒那么好的本事了,箭雨過后,就只剩烏圖一人了。
“該死,你們這群人渣!”烏圖大怒,手持戰刀,殺氣凜然的沖進了圍著他的戰士,只見他所過處無一人是他的一合之敵,他就如一頭猛虎沖進了一群綿羊中,肆意的收割著天塹戰士們的生命。
“喲,在這種小部落中居然還有此等高手!”正在觀戰的石章偉注意到了這邊發生的事,他好整以暇饒有興致的點評了一番。他看了看戰斗逐漸停息的戰場,任務已經基本完成,除了這邊還有個“硬點子”。
他拔出佩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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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緩步走向了烏圖。
烏圖突然發現圍著他的人都有意識的避開成了兩列,似乎在給什么人讓道。殺昏了頭的他靜下心神定睛一看,只見前方一個手持戰刀的疤臉漢子殺氣騰騰的朝他緩緩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