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兵誅心,其次伐謀,其次伐交,其次伐兵,最下攻城。”趙開源微微一笑,他猶如一個教學的老儒諄諄的說出此言。
王黎聽罷若有所思的奇道:“咦,這不是孫圣兵法說的話么。原文好像是上兵伐謀,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吧。”
“沒錯,原文是你這樣說的。但是我們法門歷代先哲經過無數的實踐后把孫圣的這句話稍微修改了一下,兵法之道,攻城為下,攻心為上,而誅心者方為大能!自己捉摸去吧,我嘛,就去誅誅這幾位大汗的心。”趙開源面帶微笑,語氣玩味的回答。
織田卡薩突然得到趙開源的傳令要他去汗帳商量要事,他心中不僅有一絲激動,難道王黎說的話是真的,蜀寧真的有心在這西蠻扶植出一位共主?雖然只會是個蜀寧的傀儡,那也比他原本將要經歷的境況好上千萬倍了。
土默特也得到了類似的傳令,他也充滿了期待,他自認為作為為蜀寧立了大功的人,除了他還有誰能做得了這蠻族之主?難道是織田卡薩那個小矮子,或者是麻忽烈那個死黑鬼?想到這里他自己都情不自禁的笑了。
麻忽烈這幾天很高興,四族聯盟的破滅讓他報了殺父之仇,避免了亡族之恨。作為一個率直的草原漢子,他對天塹軍充滿了感激之情,對天塹軍的實質統帥趙開源更是充滿了敬意。驀然得到趙開源的召見后,他興沖沖的朝帥帳奔去。
努爾這幾日的心情很是復雜:歸降蜀寧吧,他對不起列祖列宗,他也不愿意與土默特那樣的小人同流合污;不歸降蜀寧吧,胡蠻的昨天就將是他不旦的明天,他將對不起千千萬萬的子民。他就那么拖著,不表示歸降也不表示不歸降,他真希望可以這樣一直拖下去啊,但明顯是不可能的,這不,那趙開源等不了了,派人來叫他了。
四人從各自的汗帳出發,卻不約而同的一起來到了趙開源的帥帳外,在五百步左右的距離被攔了下來。在這離帥帳五百步遠的地方居然設下了座椅茶幾,值守的親兵讓他們在此等候。
這四人相聚的場面成了織田卡薩與麻忽烈親熱的寒暄著,土默特與努爾則在比賽誰的眼神更有殺傷力。
不久后親兵上前來喊道:“大人有命,讓織田大汗進帳敘話。”
織田卡薩輕蔑的瞄了土默特一眼,屁顛屁顛的走向帥帳,還是先歸降的有好處啊,他心里如是想著。
“來了?”趙開源高坐帥位,不咸不淡的說著,萬里行侍立在一旁,渾身殺氣彌漫。
“織田卡薩參見大人!”織田卡薩恭敬的行了個禮后驚疑的審視了一番萬里行,心道這是個狠角色。
“坐。”趙開源指了指下方的座位。
“謝大人賜座!”織田卡薩恭敬的回答后徑直入座。
“知道嗎,其實憑本心做事的話,我是真想殺了你,織田卡薩!”趙開源面無表情沒來由的說了這么一番話。
“大人,我沒做什么錯事啊。”織田卡薩一聽頓時有點驚慌失措,怎么不是預想的給獎賞之類的,反而是這樣呢,他面上佯裝委屈的說著,暗地里實則警惕的戒備著萬里行。
趙開源面帶鄙夷嘲弄之色冷哼道:“哼,我是不喜歡你這種出賣朋友的人。”
“嗯,我不懂,什么出賣朋友?”織田卡薩暗自心驚,難道他對熬麻下毒手的事情被揭穿了?不會吧,這怎么可能呢?
“別跟我裝,你是欺負麻忽烈老實還是愚笨呢?得罪胡蠻的是你,要刺殺那也絕對主要是殺你,怎么可能反而是殺了熬麻傷了你刺客就逃了呢?”趙開源面帶戲謔之色,語氣風輕云淡的說著,他的話卻無疑于一把利刃,可謂是字字誅心,讓織田卡薩頓時冷汗直流。
織田卡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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