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張欣堅持不住了。
“你還有什么話說。”我面無表情的問道,其實自己也快堅持不住了,她再不服軟,我就要演不下去了,難道還真能摟著她跳下去?她不怕水鬼,我還怕呢。
“我不會跳艷舞,也學不會,更不會用手或者口。”張欣說道。
“你想用下面也可以。”我說。
“做夢!”張欣推開了我,其實自己挺想摟著她的腰站在水庫邊上說夫話,在外人看來,我們肯定像情侶。
“那你是想跟我一塊跳水庫了。”我看著她說道。
“要死你自己死吧。”張欣說:“如果不想死的話,我最多用……”說到這里她的臉突然紅了起來。
我有點疑惑,既不跳艷舞,也不用手,更不用嘴,她身上還有什么地方能刺激到自己?
“用什么?”我問。
“用……腳!”張欣用很小的聲音說道。
“什么?”開始的時候我沒有聽清,她說了幾遍,我才隱隱約約聽到了二個字:“用腳。”隨之自己朝著她的穿涼鞋的雪白小腳看去,最終點了點頭,說:“行吧,先死馬當活馬醫,如果不行的話,咱倆還是要跳大沽河水庫的。”
當天晚上,我洗完澡,僅穿了一條花短褲走進了臥室,可是左待張欣不進來,右待她還是進來,一直在客廳里看電視。
“她不會想睡在客廳里吧。”我心里暗暗著急,自己能不能再做男人全靠她了,我可不想真去跳大沽河水庫。
終于十一點鐘的時候,張欣穿著吊帶睡裙走了進來,她裝出一副很困的模樣,躺在大床上準備睡覺,我一看,心里這個氣啊,于是直接也上了大床。
“你干嗎?”張欣立刻尖叫了起來:“下去。”
“幫我治療,這是你答應的。”我盯著她的眼睛說道。
“你先下去,坐椅子上。”張欣說。
我盯著她看了幾秒鐘,最終下了大床,然后就準備把花短褲給脫了。
“啊……不要脫。”張欣馬上用雙手捂著眼睛,喊道。
“你是不是想跳大沽河?”我心里這個氣啊,不是你不問青紅皂白的電了自己一槍,誰愿意在你面前赤身果體,我也是一個有羞恥心的男人好不好。
“你先把燈關了。”張欣說道。
我冷哼了一聲,伸手把臥室的燈關了,隨后脫下了花短褲坐在了椅子上,說:“來吧,溫柔一點。”
張欣沒有說話,但是我能聽到她的喘氣聲變粗了,可能心里有點緊張,而此時的自己卻滿心的期待。
稍傾,借著月光我看到一個雪白的小腳伸了過來,慢慢的朝自己伸過來,碰到身體的一瞬間,我心里十分的激動,甚至于有一點刺激,感覺渾身都有了一點活力,不過一碰之后,張欣的小腳馬上縮了回去,問:“可以了嗎?”
聽到她的詢問聲,我愣了幾秒鐘,隨后大罵道:“你妹啊,明天就去跳大沽河。”
“你兇什么,剛才我都碰了一下了。”張欣說道。
“一下?一下有用嗎?最少十分鐘。”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