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聽她的話,瞬間瞪大了眼睛:“我這人是不是嫌命太長了,來找死啊,如果真有販賣違禁藥品的在八十年代酒吧被她拍到的話,我猜她的尸體八成明天一早會出現在大沽河里。”
我松開了勒她脖子的右手,然后繞到正面打量著她:“你是不是瘋了?八十年代是一家二十多年的老酒吧,一直規規矩矩的做生意,你別被人當槍使,今天拍到有人販賣違禁藥品了嗎?“我問。
“沒有。”她搖了搖頭,說:“但是我拍到了中學生持刀打架,這家酒吧離三中這么近,我覺得非常不妥,很容易把學生帶壞……”這女記者口才就是好,吧啦吧啦說了一通道理,我算是聽明白了,她想寫一個報道,呼吁政府將學校旁邊的網吧、酒吧、KTV等娛樂場所全部拆除,而引子就是剛才牛犇等人持刀在酒吧對峙的事情。
“停停停!”我做了一個暫停的手勢,說:“我跟你商量個事。”
“什么事?”她緊張的盯著我問道。
“你想怎么寫就怎么寫,那是你的自由,但是不要以八十年代酒吧為事例,可以嗎?”我十分認真的對她說道:“價錢你來開。”
“哦,我知道了,你是八十年代酒吧的老板是不是?”女記者突然不害怕了,一臉知道底細的表情盯著我,說:“想用錢收買我,沒門!”
我說:“你手機上的視頻已經被我刪除了,如果你亂寫的話,小心我去你們報社投訴你。”
“哼,軟得不行,想來硬得是不是?我不會向你們這種惡勢力低頭。“女子說道。
我有點頭痛,拍了拍自己的額頭,說:“你才畢業吧?”
“呃!怎么了,管得著嗎?”女子說。
“如果我是惡勢力的話,肯定對你先奸后殺,明天早晨江城日報上會出現一篇新聞,一具無名女尸出現在大沽河里。”我無奈的說道。
“少來嚇唬我,我不怕。”女子嘴里說著不怕,卻急忙拿起手機,好像要報警似的,還好我手機眼快,再一次將她的手機搶了過來。
“你干嗎?還我手機。”女子想要搶回手機,直接被我裝進了自己口袋里。
“咱倆談談,八十年代酒吧已經經營了二十多年,承載著幾代人的感情,你不要被別人利用了。”我開口對她說道,同時心里暗暗的思考著,她一個剛畢業的女記者,還是外地人,突然接到線報說有人在八十年代酒吧販賣違禁藥品,這太詭異了:“難道是古朗干的?”
借助一個剛剛畢業的女記者的手,兵不血刃的解決問題,自己吃了虧,還不知道怎么回事,這一手夠陰毒啊!
還好黃毛被自己及時發現,帶離了酒吧,并且蘇夢提前跟一條龍打了招呼,所以酒吧里今天很干凈,唯一的意外就是牛犇這群中生學竟然鬧起了事,現在的孩子真是無法無天。
“我有思想不會被別人利用。”女記者說道:“還我手機!”
“你什么時候接到的線報?”我問。
“今天下午。”她說。
“下午啊!”我重復了一句,隨后拿出她的手機,翻找了一下接聽的電話,下午只有一個是陌生號碼,于是我拿著她的手機在她面前晃了一下,說:“就是這個號碼了,對吧?”
“還給我!”女記者又想來搶,可惜被自己躲開了,我拿出自己的手機,記下了這個陌生的號碼,同時也記下了這個女記者的電話號碼,準備回去查一下,看看到底是不是古朗在陰自己。
“不要亂寫,更不要被人利用,你好好用腦子想想,你一個剛剛畢業的大學生,又是外地人,沒有任何背景,為什么會有人給你提供線索?”我對她勸說道。
“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樣是人渣。”她罵道。
聽到她罵自己人渣,我雙眼露出一絲寒光,朝著她逼近了一步。
“你想干嗎?”女記者惶恐的朝后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