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冤?那你解釋一下床單上為什么會有臟東西?”張欣嘟著嘴問道。
“那個……夢遺,肯定是夢遺,媳婦,你想啊,我第一次跟你睡在一張床上,肯定興奮啊,于是就夢遺了。”我眨了一下眼睛,想到了一個借口。
“你……撒謊!”張欣氣呼呼的說道。
“我沒有撒謊,媳婦,你不是也做夢了嘛,你都濕了,我就不能夢遺了,太霸……哎呀!”
自己本來想說太霸道了,可惜道字還沒有出口,噼里啪啦,眼前一陣電火花,下一秒,我慘叫了一聲,身體一陣顫抖,接著眼前一黑,直接被電暈了過去。
“我要不要這么狠!”暈過去之前,我在心里暗道一聲。
當我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沙發上,張欣已經不在了,站起來活動了一下身體,非常的不爽,不就是摸了一下嘛,還真用電擊槍電自己,過份,太過份了,下次不但要摸,還要用嘴親。
說到用嘴親,我想到了被自己占便宜的夏菲。
夏菲?如果黃胖子被做掉的話,也不是沒有機會玩玩她,雖然不管身材、氣質和容貌都比不上張欣和蘇夢,但是那里卻比張欣和蘇夢的都要大,并且八成還是原裝貨,因為很軟,如果填充的話,會很硬。
稍傾,我拿起手機撥通了張欣的電話:“喂,老婆,去那里了?”我問。
“要你管!”張欣說,隨后啪嗒一聲掛斷了電話,當自己再打的時候已經關機。
我撓了撓頭,一臉的不解:“郁悶,已經把我電暈了,我都沒生氣,為什么她倒像一副受了委屈的樣子?女人有時候真是不可理喻。”我在心里暗道一聲。
肚子餓了,我去廚房下面,正當面下好的時候,突然放在客廳里的手機響了起來。
我跑到客廳拿起手起看了一眼,是陶小軍打來的,于是按下了接聽鍵:“喂,小軍,找我什么事?”
“二哥,我派人這兩天一直盯著古朗,剛剛他給我反應了一個情況。”小軍說道。
“什么情況?”我拿著手機去了餐廳,一邊吃面一邊問道。
“古朗倒是沒有什么情況,但是他老婆好像讓人把陳萍給綁了。”陶小軍說。
“陳萍?陳萍是誰?”我眨了一下眼睛問道,這怎么又出來一個陳萍。
“柳雪瑤的母親。”
“柳雪瑤?”
“就是那個漂亮的像個洋娃娃的女初中生,全校男生的夢中情人。”陶小軍說道。
我終于想了起來,自己第一天接管八十年代酒吧的時候,想給古朗弄點麻煩,于是就把陳萍和柳雪瑤母女兩人給推了出去。
“不對啊!”我想了一下,感覺有點不對勁:“按罐頭死前所說,古朗的老婆并不是他真的老婆,而是姚二麻子的情人,只是放在古朗這里養著,所以即便古朗真跟陳萍有什么不正當關系的話,也論不到這個女人來管啊,更何況是古朗一直騷擾陳萍母女兩人,而人家陳萍根本就對古朗一點意思都沒有。”
“古朗的老婆為什么要綁陳萍?”我對陶小軍問道。
“還能為什么,上一次我們不是把古朗和陳萍的事情偷偷告訴了古朗的老婆嗎?”陶小軍說道:“二哥,這事因我們而起,人家陳萍這是受無妄之災,我們是不是……”
我明白陶小軍的意思,想了一下,即便不是因為上一次事情的原因,但是八成也是一個導火索,于是我決定救陳萍。
“小軍,帶人給我盯好了,別讓古朗的手下傷著陳萍,我馬上趕過去。”我說。
“好咧,二哥。”
“對了,他們把陳萍綁在那里?”我問。
“還能那里,棉紡三廠的廢舊廠房里。”小軍說。
“我靠!”我罵了一聲,隨后便掛斷了電話,古朗這群手下也不會重新換個地方,上一次綁架蘇夢和張文珺的時候,也弄在棉紡三廠。
我急速的下了樓,開車朝著東城區駛去,大約半個小時之后,我的車子停在八十年代酒吧門口,然后步行朝著棉紡三廠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