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想到,古朗死了之后,姚二麻子不但派人把鞍山路的兩家KTV和一家迪廳給占了,還想讓我把八十年代酒吧給吐出來,并且還給了一個最后期限,真是欺人太甚。
“看來沒有通過多次拼殺占下來的場子,別人根本就不承認,也不會把你放在眼里,那么就來吧!”我在心里暗道一聲,八十年代酒吧是自己起步的根基,如果根基被姚二麻子給斷了的話,自己還混個屁。
我掏出一千塊錢給陶小軍,讓他晚上請胖子他們吃宵夜,自己便提前打車回到了金沙灣別墅。
開門的時候,發現一樓客廳的燈關前,一片黑暗,上飛機之前,我給張欣打過電話,說自己今天晚上回來,難道她沒有等自己?我在心里暗暗想道,隨后摸著開了客廳的燈,不過燈剛一亮,我便驚呼了一聲:“啊!”
張欣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直愣愣的盯著自己,大半夜的,我就是再膽大,也受不了這種驚嚇啊。
“媳婦,你坐客廳里怎么不開燈啊?”我對張欣埋怨道:“嚇死我了。”
“說,這十幾天你去那里了?打你電話為什么總是一個叫陶小軍的接的?”張欣緊盯著我的雙眼問道,有點審問犯人的架勢。
“媳婦,你看我剛回來,是否可以先喝口水?”我笑著說道。
“別嬉皮笑臉,說,你到底去那里了?”張欣臉色鐵青的問道。
我感覺有點不對勁,瞬間想到了劉靜給自己打過的電話,心里暗暗猜測道:“難道張欣真得動過劉靜的,并且發現了里邊自己和劉靜在三亞海灘上曬日光浴的照片?”
“三亞!”我沒有撒謊。
“去干嘛?”張欣板著臉步步緊,目光之中有一絲憤怒。
“媳婦,我可以不回答嗎?”我說。
“不可以,你必須回答。”張欣突然站了起來,聲音提高了幾度,大聲的對我吼道。
她的反應把我嚇了一跳,同時心里基本上已經肯定劉靜的肯定被她動過,并且還看到了我和劉靜兩人的照片。
我盯著張欣看了一會,臉上露出無奈和傷心的表情,說:“媳婦,你認為我能去干嗎?”
“現在是我問你,回答我。”張欣雙眼緊盯著我問道,看樣子好像她已經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怒火了。
“媳婦,你就這么不相信我?”我說。
“回答我!”張欣再次吼道。
“好,我說,我是去救人,然后被劫匪給抓到了海上,九死一生逃回來之后,又被關進了看守所一個星期,你是不是根本不會相信。”我慘笑了一聲說道,盡量表現出一副很傷心的表情。
“哼哼!”張欣冷哼了二聲,說:“你是在說故事嗎?還是當我是三歲的小孩,劫匪?看守所?現在是亂世嗎?”
我就知道張欣不會相信,于是再一次慘笑,裝出一副很受傷的樣子,說:“你可以通過系統的朋友查一下,我現在已經是有案底的人了,等你查清楚我再回來睡吧,彼此之間如果連一點信任都沒有的話,我想……”最后我聳了聳肩膀,臉上露出一片無奈和傷心的表情,轉身離開了。
自己這一招以退為攻的效果怎么樣我還不知道,雖然十分想轉身看看張欣此時的表情,但是愣是忍住了,因為怕一轉頭會露陷。
離開金沙灣別墅之后,長舒了一口氣,剛才如此張欣直接質問自己和劉靜的關系,或者她偷偷將照片存在里,拿出向我質問的話,我八成會招架不住,還好她沒有這么做,自己才在千鈞一發之際想到了這招以退為攻的計謀。
自己確實被綁架,也確實在看守所里待過一個星期,在系統里留了案底,只要張欣查到這些東西,八成心里會有一點內疚,同時相信自己所說的話,認為她冤枉了自己,再加上自己剛才離開時孤零的背影,張欣肯定會認為她有錯在先,到時候自己跟劉靜的關系來個抵死不承認的話,他也許會相信。
“希望這次能過關!”我在心里暗道一聲,隨后在附近找了一家賓館住了下來。
滴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