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的時候,劉靜和雨靈都睡了,只有張欣一人在一樓客廳里喝著紅酒看電視,我回來的時候,她已經喝得滿臉通紅,好像有點醉了。
“怎么喝這么多。”我奪下了她的酒杯,微皺著眉頭說道。
“不要你管。”張欣推了我一下,然后過來搶酒杯,不過被我躲開了。
“你怎么了?”我覺得有點不對勁。
“是不是你也要欺負我?把酒杯給我。”張欣滿臉殷紅的說道。
“誰欺負你了?”我眉頭緊鎖了起來,問道。
“告訴你有用嗎?你能幫我什么?”張欣嚷道。
聽到她說這樣的話,我感覺好像一把刀子了自己的心里,男人最怕什么?最怕女人說自己沒用,這不僅僅是面子的問題,而是自尊,這是一個男人的自尊,而剛剛張欣的話就在自己的自尊上了一刀。
“不準喝了!”突然有心里涌出一絲暴怒,咔嚓一聲,直接將杯子給砸了,同時對張欣大吼一聲。
“你……”我從來沒有在她面前發過這么大的脾氣,張欣一瞬間愣住了,用手指著我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說,到底怎么回事?”我坐了下來,一臉嚴肅的對她詢問道,心里想著,還真拿豆包不當干糧,自己今天才跟一條龍說了把你調出的事情,你倒好,回家就往自己心里刀子,小樣,我還收拾不了你。
“跟你說也沒事,把酒給我。”張欣盯著我看了幾秒鐘,嘆了口氣說道。
“你不說怎么知道沒用,說。”我的語氣越來越嚴厲。
“好,你想知道是吧,你老婆被人占了便宜,還被人諷刺挖苦,滿意了?”張欣也來了脾氣,瞪著我說道,隨后又來搶酒瓶。
“誰占你的便宜?”我問,眼睛里已經帶著殺氣,自己老婆被人占便宜,這是個男人都忍不了,何況是自己,雖然還跟張欣沒有夫妻之實,但是這一層窗戶紙我自信用不了多久就可以破,早已經把張欣當成了自己真正的老婆。
“市常環境僑外工辦主任費博達,我說了你又能怎樣,你還敢殺了他嗎?”張欣沒好氣的說道。
我現在才知道,張欣是市常環境僑外工辦的副主任,這個費博達是她的頂頭上司,其實這個位置就是一個閑置,沒有任何的權利。
“他怎么你了。”我語氣嚴厲的問道。
“摸我了,滿意了。”張欣說道:“把酒給我。”
“別喝了,過幾天就去東城區報道,你應該會小升半級,副處,東城區的副區長,我只能幫你到這里,能不能再往上爬,就靠你自己了。”我說。
張欣聽了我的話,瞬間愣住了,隨后她突然用了自己的臉一下,說:“我不是在做夢。”
“我再說一遍,過幾天你會升副處,并且調任東城區副區長,聽清楚了嗎?”我對張欣說道。
啪!
可是萬萬沒有想到,她竟然給了自己一個耳光:“不是我做夢,那么肯定是你在做夢,痛嗎?”張欣問。
“信不信由你,喝吧,喝死算了,你這樣就是給你一個市長也沒用。”我把酒瓶扔在茶幾上,隨后氣呼呼的起身朝著樓上走去,太受打擊了,竟然說我在做夢,也太看不起人了吧。
當天晚上,張欣喝的酩酊大醉,我心里十分不好受,直到她醉倒,我走下樓將她抱。
看著的張欣,我嘴里默念著一個人的名字:“費博達,孫子,你給老子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