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了一秒鐘,我就想你了。”趙康德肉麻的說道。
“我也是!”
隨后兩人膩歪了一會,便掛斷了。
聽這通話的內容和雙方的語氣,好像一對處于熱戀之中的情人。
通過這段電話錄音,結合慕容竹剛才所說,我基本上判斷神秘女人百分之百就是趙康德的小媽歐詩蕾。
“你們這對狗男女,老子會讓你們身敗名裂,趙康德,你敢動我的女人,老子這一次一定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哼!”我在心里暗道一聲。
隨后的幾天時間,我一邊監聽著趙康德的通話錄音,一邊守在河西的江大新校區,為此自己花了幾萬塊買了最好的偷拍攝影機。
我就像是一名隱藏起來的獵人,靜靜的潛伏在暗處,等待著獵物的出現。
時間一天一天的劃過,我的耐心慢慢的在消磨,因為歐詩蕾每天除了上課、吃飯、回家和健身之外,再也沒有其他活動,對了,也不能說沒有其他活動,有一天她去逛了二個小時的街,可惜什么都沒有買。
一個星期之后,仍然是一無所獲,都快要失去耐心了,甚至于對自己的判斷產生了懷疑:“難道神秘女子不是歐詩蕾。”
這天,我給泥鰍打電話,他一直在暗中跟著趙康德,不知道會不會有新的發現。
“喂,浩哥。”電話接通之后,傳來泥鰍低沉的聲音。
“泥鰍,趙康德有什么情況?”我問。
“除了花天酒地就是泡妞,沒什么特殊情況。”泥鰍回答道。
“真沒有?”我問。
“沒有。”泥鰍很肯定的回答道。
“再仔細想想。”我說,這怎么可能沒有異常情況呢?這個泥鰍不會沒有跟著趙康德吧?
“對了,有一件事情。”泥鰍想了一會,開口對我說道。
“什么事,快說。”我來了精神,以為泥鰍有了什么發現。
“江大的那個陳雪已經被趙康德給甩了,聽說當晚割腕自殺了。”泥鰍說。
“啊!”我驚呼了一聲,急忙問道:“陳雪死了?”
“好像沒死,又被救了過來,現在在醫院吧,姓趙的真夠狠,連去都沒去看過一次,玩夠了就像扔一件舊衣服一樣扔掉了。”泥鰍說道。
“哦!”我應了一聲,又問他趙康德去沒去過河西,泥鰍說去過,轉一圈,吃個飯然的就回來了,沒有什么不正常。
聽他這么說,我才放心,看來泥鰍一直在盯著趙康德,沒有發現異常,只能說明趙康德十分的小心。
掛了泥鰍的電話之后,我決去去醫院看看陳雪,畢竟當年陳雪給自己的印像還不錯,一個甜美乖巧的女生,長得又漂亮,可惜怎么就看上趙康德了,真是一個傻丫頭。
去醫院的路上,我給張欣打了一個電話:“喂,媳婦,陳雪被趙康德甩了。”我說。
“這不是早晚的事嘛。”張欣倒是沒有什么反應。
“她割腕自殺,現在還在住院,我準備去看看她,你一塊去不?”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