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醉仙樓跟張文珺吃完飯之后,實在堅持不住了,明明知道她在是騙自己,還知道她肚子里的孩子是孫老鬼的種,卻要裝出十分關心體貼的樣子,這簡直是要了我的老命。
“那個,我下午還有事,你自己打車回去了吧。”我說。
估摸著張文珺看到我和張欣已經離婚,她的任務已經完成了一大半,八成也不想跟我在一塊演習,于是只見她點了點頭,說:“好!”并且還問:“晚上你到我那里睡嗎?”
“如果忙到很晚就不過去了,你晚上早點休息。”我說。
“好!”張文珺應了一聲,然后便打車離開了。
等張文珺離開之后,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整個精神放松了下來。她這一年多的時間到底經歷了什么,我不清楚,怎么跟孫老鬼糾纏在一起,我也不清楚,一個曾經純潔天真的女大學生記者,現在竟然蛻變成了這樣,讓人心里感覺有一點傷感和可惜。
下午的時候,我閑著無事,去了大哥的韓氏健身俱樂部,在那里鍛煉了二個小時,又跟大哥喝了一個多小時的茶,晚上直接跟大哥回家一塊吃得飯,因為喝了酒,并且還點醉,于是九點鐘從大哥家離開的時候,我并沒有開車,而是搖搖晃晃的朝著鞍山路走去。
大哥家離鞍山路不遠,走路不用半個小時,我喝得有點多,走在路上感覺頭暈乎乎,回鞍山路總部之后,澡都沒洗,直接躺在床上睡著了,不知過了多久,被一陣急促的手機鈴聲給吵醒了。
我閉著眼伸手往床頭桌上摸去,將手機拿到眼前之后,好不容易才睜開眼睛,發現是陶小軍的電話:“喂,小軍,什么事?”我迷迷糊糊的問道。
“二哥不好了,馬六死了,熊兵被抓了。”手機里傳出陶小軍急促的聲音。
“什么?”聽到他的話,我一瞬間從床上坐了起來,瞪大了眼睛,有點難以置信:“馬六死了?熊兵為什么不抓啊?”我急切的詢問道。
“二哥,我也太不清楚,現在長春路那邊已經亂成一鍋粥了。”陶小軍回答道。
“你和三條馬上過去打聽一下具體的消息,我這就打電話給你嫂子,看她是否了解內情。”我說。
“嗯!”陶小軍應了一聲。
跟陶小軍通完電話之后,我的睡意全無,看了一眼手表,此時凌晨十二點半,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自己現在兩眼一抹黑。
稍傾,我撥打了張欣的電話,可是她的手機正處于通話狀態,估摸著她可能八成也才剛剛得到消息。
“到底怎么回事?”我眉頭微皺,在心里暗暗思考著,前天還跟熊兵一塊喝過酒,他說要再跟馬六過過招,一定抓到對方的把柄,將期繩之以法,可是為什么卻變成了這個樣子,馬六死了,熊兵被抓。
“難道熊兵把馬六給宰了?”我在心里暗暗想道。
“不可能啊,熊兵都快四十歲的人了,怎么可能那么沖動,再說了,他家里還有老婆孩子,心中充滿正義感,怎么可能殺人,絕對不可能。”我隨后馬上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我急匆匆的洗了一把臉,然后離開了總部,朝著長春路那邊走去,等我來到長春路皇城洗浴中心外邊找到陶小軍和三條兩人的時候,整個皇城洗浴中心已經被警察圍了起來,外邊接著警戒線。
“怎么回事?”我對陶小軍問道。
“二哥,剛才打聽了一下洗浴中心的服務員,好像是響槍了,馬六被熊兵的配槍打死了。”陶小軍回答道。
“這……不可能吧?熊兵出來帶著槍?”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