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被何敏下了藥,他們故意冤枉我。”我對張欣說道。
“難道跟張文珺也是被人下藥了嗎?”張欣對我反問道。
“那是一個意外,孫老鬼故意給我設下的圈套。”我說。
張欣聳了聳肩膀,說:“你總有若干的理由。”
“我不是強調理由,但是這一次,我真是被下了藥,當時產生了幻覺,把何敏當成了你。”我再三強調自己被何敏下了藥,可惜沒用,也許真像張欣所說,她不僅僅是因為這一次,而是跟前邊兩次的事情結合在一起,形成了一個合力,讓她想靜一靜。
“不要再說這件事情了,好嗎?”張欣盯著我說。
“好吧!”我點了點頭。
“我們的事情不要讓我媽知道,可以嗎?”她說。
“嗯!”我再次點頭。
“過幾天我會把我媽接回家修養,我想你也搬回來住,這是她跳樓之前就希望的事情,所以我想你能在她面前裝出我們仍然恩愛,可以嗎?”張欣問。
“我一直都愛著你。”我盯著張欣的眼睛說:“根本不用裝。”
張欣的目光有點躲閃,表情有點慌張,說:“謝謝!”然后便返回了病房。
“我希望你一定要好好想想,不要上了孔志高的當。”我對著她的背影說道。
張欣的肩膀了一下,并沒有轉身,打開病房的門走了進去,稍傾,我也走進了病房。
在病房里待了半個小時,我有點受不了,于是便離開了,因為氣氛太尷尬了,跟劉靜之間的關系有點尷尬,和張欣又在鬧矛盾,三個人待在一塊,強顏歡笑,非常的難受。
歐詩蕾不知道跟一條龍談得怎么樣,總之他們兩人再也沒有聯系我,令我十分的郁悶,本來還想從一條龍身上撈點好處,借個亡命之徒給孔志點顏色看看,可惜一條龍因為江高馳的原因,最近的日子也不好過,并且還不太敢得罪孔志高。
搞倒了趙建國,陰死了江高馳,最終卻便宜了葉澤語和孔志高兩個人,并且兩個人都在用東城區區長的位置打張欣的主意,我心里十分的不爽,自己出生入死,,最終卻給別人做了嫁衣,并且還想上自己的老婆。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但是老子不是君子,被孔志高這個王八蛋害得這么殘,雖然不可能馬上報復他,但是何敏這個臭女人,應該有機會給她點顏色看看。
“會功夫很是吧,哥身邊會功夫的人多了。”我在心里暗暗想道,于是從醫院出來之后,直接開車去了棉紡三廠的廢舊車間。
半個小時之后,我出現在棉紡三廠的廢舊車間里,寧勇正在訓練魏明等人練拳。
我將寧勇叫了出來,說:“晚上陪我出去一趟。”
“干嘛?”寧勇瞪著兩個牛眼對我問道。
“有個妞兒說八極拳是渣渣,我不服氣,今晚跟她約了打一架,我怕打輸了給八極拳丟人,所以想讓你跟她打,如果你害怕的話,那就算了。”我一臉無所謂的說道。
“誰說我害怕了,晚上幾點?”寧勇扯著嗓子嚷道。
“晚上八點,在八十年代酒吧門口等我。”我說。
“知道了。”寧勇應了一聲,隨后轉身返回了廢舊車間。
搞定了寧勇,我拿著,暗暗思考著如何把何敏給騙出來,孔志高手里有我的把柄,讓我有點投鼠忌器,不過想到何敏竟然給自己下藥,于是心中的怒火便有點抑制不住了。
“只要不要了她的小命,估摸著孔志高應該不會跟自己魚死網破,畢竟他有我的把柄,老子手里還有一張底牌——宋佳,不對,應該叫孔佳,她是二十多年前孔志高的私生女,哼哼,你不升市長,等著退休的話,這件事情也許殺傷力不大,但是如果明年想升市長的話,那么這件事情的殺傷力驟然飆升。”想到這里,我心里有了底氣,打開,撥通了何敏的電話。
“喂,王強,你還敢給我打電話,被人冤枉的滋味怎么樣?”電話接通之后,傳來何敏嘲笑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