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姚二麻子呵呵一笑,說:“以后沒有,不等于以后也沒有,一句話,看得起我這個老哥,明天下午三點,我在云海茶樓等你。”姚二麻子說道。
我想了一下,說:“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掛斷電話之后,開車的陶小軍對我詢問道:“二哥,姚二麻子打電話給你?”
“嗯,他約我明天下午三點云海茶樓喝茶。”我說,同時眉頭微皺了起來:“不知道這個老王八蛋葫蘆里賣得什么藥。”
“你答應了?”陶小軍問。
“嗯。”我點了點頭,說:“去看看姚二麻子憋著什么壞,如果有可能的話,順便把賭鬼撈出來。”
“明天下午我陪你去。”陶小軍說。
“好!”
當天晚上,我和陶小軍在八十年代酒吧喝到凌晨十二點,感覺腦袋有點暈乎乎,離開酒吧的時候,陶小軍說要送我,我說不用,就幾步路的距離,然后便左右搖擺著身體,踉踉蹌蹌的朝著忠義堂總部走去。
來到忠義堂總部樓下的時候,發現好像有個人影正站在寒風之中,這人的背影好熟悉啊,我揉了一下眼睛,晃動著身體走了過去,走到眼前才看清楚這人是誰。
“曲、曲冰,你站這里干嘛,不是拍電影去了嗎?”我打著酒隔結結巴巴的說道。
“已經拍完了,浩哥,你喝醉了,我扶你。”說著,曲冰攙扶著我朝樓上走去。
進了屋之后,她把我扶到了床上,然后拿了條熱毛巾給我擦了擦臉。
我清醒了一點,朝著曲冰看去,她穿著過膝的長靴和肉色的絲襪,黑色搭配,看起來比黑絲還要迷人,特別是裙子和長靴之間露出的肉色,格外的吸人眼球。
“是女三號吧?”我把目光從她的大腿上移開,對其詢問道。
“嗯,謝謝浩哥。”曲冰點了點頭。
“怎么謝我啊!”我色瞇瞇的盯著她問道。
曲冰的臉色一紅,隨后開始慢慢的脫衣服,她每脫一件衣服,都會疊得整整齊齊放在床邊的椅子上,當她脫得只剩下三點式內衣的時候,我擺了擺手,嚷叫道:“行了,搞得像一種交易,老子不喜歡,穿衣服,滾蛋。”
我這人雖然色,其實那個男人不色呢?但是又有點臭毛病,總感覺男女那點事,如果純粹是一種交易的話,實在太過于無聊和乏味了,沒有一種精神的東西在其中的話,只是一種本能的運動,簡直就是幾秒鐘的快樂,之后剩下的就是無盡的空虛。
曲冰被我的態度給搞得愣住了,眨著眼睛盯著我,臉上露出不知所措的表情。
“浩哥,怎么了?”她問。
我看了她一眼,問:“你是真心喜歡跟我上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