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一下,又讓三條出去買了一套衣服,等賭鬼洗完澡換上新衣服之后,我帶著他去了旁邊的理發店,從理發店出來之后,他有一種脫胎換骨的感覺。
晚上,我在醉仙樓請賭鬼吃飯,并且還在鞍山路給他租了棟房間,暫時住在這里。
隨后的兩天,陶小軍帶著賭鬼去看了客船,然后兩人商議如何改造裝修,基本上都以賭鬼的意見為準,我只做一個旁觀者。
當了這么久的大哥,我悟出一個道理,一個人不是萬能的,聞道有先后,術業有專攻,自己對賭一竅不通,而賭鬼卻是專業人士,如果我以一個外行人的身份去指導賭鬼這個內行人,事情肯定會辦糟糕,所以我全部放權,讓賭鬼和陶小軍兩人來搞,并且以賭鬼的意見為主。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說的也就是這個道理吧。”其實我當大哥根本沒有什么經驗,也是在一邊摸索一邊進步,完全就是摸著石頭過河。
第三天,我帶著陶小軍和賭鬼兩人去找郝經理辦理過護手續,萬萬沒有想到,姓郝的竟然躲了,電話打不通,人也不在交運公司,完全來了一個下落不明。
我站在交運公司的大門口,有一種天雷滾滾的感覺,心中暗道:“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二哥,姓郝的好像是故意躲著我們啊。”陶小軍說。
“看來是發生什么事情了。”我眉頭緊鎖了起來,然后再一次撥打了姓郝的電話,這一次竟然打通了:“喂,郝經理嗎?我是小王,今天咱們不是說好了辦理過戶手續嗎?”
“王強啊,出了點意外,船不賣了,就這樣,掛了。”姓郝的說。
“等等,郝經理,這是怎么回事?發生什么事情了?你讓我死也死個明白啊?這樣,中午,醉仙樓,我請課,你給我點播一下。”我說。
電話另一端出現了片刻的沉默,我的心隨之提了起來,有點緊張,大約十幾秒鐘之后,手機里傳來姓郝的聲音:“行吧,看你是一個實在人,我就跟你說說。”
“中午十二點,我在醉仙樓的何仙姑包廂等你。”我說。
“嗯!”姓郝的應了一聲,隨后便掛斷了電話。
我把手機裝進口袋,眉頭緊鎖,一臉的郁悶,這煮熟的鴨子,為什么又飛了呢?
“二哥,姓郝的怎么說?”耳邊傳來陶小軍的詢問聲。
“中午去醉仙樓訂一桌,看看這姓郝的到底怎么回事?”我說。
“好!”陶小軍點了點頭。
“浩哥,這已經說好的事情,基本不會變卦,如果出現變故的話,基本上是來自上面的壓力,你不會得罪官面上的人了吧?”賭鬼一臉疑惑的對我詢問道。
她雖然一事無成,但是畢竟在社會上混了三十多年,還是有一點見識。
“官面上的人?”我心里暗道一聲,思考了片刻,好像除了孔志高之外,自己沒有得罪誰啊,孔志高不可能搞自己,他的把柄還在我的手里,我們兩人現在是合作的關系。
“如果真是官面上的人來搞我的話,我一定讓他后悔終生。”我斬釘截鐵的說道。
江城兩大領導葉澤語和孔志高兩人都跟自己有點關系,在官面上跟我斗,不是找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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