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欣,調入農業局,不用降她的級,仍然是副處級好了。”我說。
“還有別的事情嗎?”孔志高冰冷冷的問道,八成心里已經氣瘋了。
“沒了,先辦好這件事情。”我說。
啪嗒!
嘟……嘟……
孔志高一聲未吭,直接掛斷電話。
“你大爺,在老子面前裝個屁,靠!”我大罵了一聲,隨后發動車子回到鞍山路八十年代酒吧,當天晚上,我喝得爛醉如泥,還是李家俊艱難的扶著我回到了家。
第二天中午,我還在熟睡之中,被熊兵的電話給吵醒了:“喂,熊哥,這么早打電話給我有什么事?”我迷迷糊糊的問道,心里有點不爽,剛剛正做美夢呢。
“喂,兄弟,聽說你昨天大鬧了張欣他們的飯局,并且口出狂言,本來上午的時候,東城區公務員朋友圈里都在議論這件事情,說你自不量力,有妄想癥,總之各種貶低、嘲笑和詆毀,中午的時候,你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熊兵神神秘秘的對我問道,聲音里帶著絲絲興奮。
“張欣被調到了農業局。”我說。
“啊!兄弟,你怎么知道?難道你也在東城區公務員的朋友圈里?不對啊,你連黨員都不是。”熊兵十分吃驚的問道。
“熊哥,還有其他事情嗎?沒事我掛了,昨晚喝多了,正困呢。”我說。
“兄弟,別掛啊,你把老哥的好奇心吊了起來,說說,到底怎么回事?這條消息剛剛流傳出來,你怎么就知道了。”熊兵問。
“因為我本來想把張欣弄成東城區正區長,既然她不領情,那就讓她到農業局體驗一下人情冷暖,不給她點顏色看看,還真把我當成一個窮吊絲了。”我對熊兵說道,隨后便掛斷了電話,再次睡了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好像耳邊一直有什么東西在響,我便慢慢的睜開了眼睛,拿起手機看了一眼,發現并不是手機在響,耳邊仍然有聲音,我呆呆的坐在床上,大約三十秒鐘之后,才突然意識到是門鈴在響。
叮咚!叮咚……
我下了床,離開了房間,來到防盜門前,問了一句:“誰啊?”
“王強,是我!”門外傳來張欣的聲音。
我聽出是她的聲音,表情一愣,但是并不想開門:“你是誰啊?”我故意問道。
“張欣,王強,你開門,我想我們兩人應該好好談談。”張欣說。
“有什么好談,我一個窮吊絲,你一個白富美,又是江城第一美女,我有什么資格跟你說話,你走吧,正睡覺呢。”我說。
真當自己是一塊破抹布,想用了就用,不想用了就扔垃圾堆里?靠,如果說在昨天晚上之前,老子對你還有一點幻想的話,那么從那一刻起,我已經對張欣死心了。
“那個,我昨天晚上喝多了,說的話更能有點過份,你先開門,我們兩人好好談談。”張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