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欣,剛才我說的話你還沒有聽明白嗎?我已經原諒你了,至于重新來過的話,你就不要說了,一個人的心被硬生生的割了幾刀,不可能說當做這件事情沒有發生,你明白嗎?”我對張欣說道。
可惜好像此時的張欣根本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她只是一個勁的哭泣,外加不停的道歉,還有就是請求我的原諒,我這一次,擊毀了她所有的驕傲,將她從天堂打到了地獄。
東城區正區長突然變成了江城農業局的副局長,基本上就是一個可有可無的職位,一點權力都沒有,每個月拿幾千塊死工資的閑職。
這種心理的巨大落差可能已經讓張欣失去了理智,我在心里暗暗想道,隨后強硬的掰開她纏繞的雙手,轉身盯著她淚眼婆娑的臉看去,心里還是會有一點心痛,不過下一秒便硬生生將這種心痛的感覺給壓了下去,在給蘇夢發短信的時候,我已經做出了選擇,既然做出了選擇,就要跟過去徹底斷絕聯系,絕對不能藕斷絲連。
“你先回家,等你情緒冷靜下來,我們兩人再談。”我說。
“王強,我昨天真是喝多了,我錯了,你不是一直都很喜歡我嗎?我跟你結婚,給你生小孩,你別生我氣了,我真錯了。”張欣苦苦哀求著我。
她的這種攻勢之力,我感覺自己要堅持不住了,于是馬上將她推開,然后轉身撒腿就跑。
“你先冷靜一下。”我嚷道,然后以百米沖刺的速度上了車,開車消失在她的眼前。
本來想在鞍山路上吃飯,因為張欣的事情,我去了中山路的老北之星炸醬面館。
吃了一碗炸醬面,我開車去了大沽河碼頭,賭船的改造已經接近尾聲,除了駕駛倉之外,有一個大廳和一間貴賓室,船的后面有兩間休息室,最后面還有廚房和衛生間,幾乎就是一個移動的公寓。
賭鬼指著大廳對我介紹道:“浩哥,大廳里我們準備了四個項目,第一,百家樂;第二,輪盤;第三,二十一點;第四就是鐘國的牌九。”
“好,這些你是行家,你來安排。”我點了點頭,沒什么意見,因為賭鬼說的這四種賭錢的方法,我一樣都不會。
“浩哥,最重要的就是貴賓室,這才是真正賭大錢的地方,我們玩最流行梭哈,也叫沙蟹。”賭鬼打開貴賓室,激動的對我介紹道。
“梭哈?沙蟹?”我一竅不通,根本不知道賭鬼說的是什么。
“浩哥,你不知道?沒玩過?”賭鬼對我問道。
我搖了搖頭。
“那個香港的賭神電影看過吧,周發發演的那個。”賭鬼說。
“嗯,看過。”我點了點頭。
“上面玩得五張牌那種賭錢的方法就叫沙蟹,不但需要牌技和計算,還需要強大的心理戰,有的時候,其實就是玩得一個心理。”賭鬼說:“如果能找一些大老板來玩的話,一個晚上的僅憑貴賓室的流水抽成,我們少則抽幾十萬,多則上百萬,如果牌局再大一點的話,嘖嘖,浩哥,到時候你就等于數錢吧。”賭鬼一臉的激動。
我倒是沒有什么激動,而是對賭鬼問了很多具體的事情,比如說最關鍵的一個事情,就是來賭的人帶現金還是刷卡?如果刷卡的話,如何走帳?這都是最重要的事情,如果個人賬戶每天都有幾十萬或者幾百萬金額的進出,銀行很可能會查帳,防止洗黑錢。
“現金和刷卡都可以,至于刷卡帳怎么走帳,浩哥,我們剛開始,每天能有幾萬塊的進帳就不錯了,所以這點錢根本不用擔心,即便數額大一點,你不是還有四個場子嗎?一般的數額都可以分攤在四個場子的帳上。”賭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