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她的話,我心里有點感動,不由的慢了一些,一點點的進入了她的體內,果然很緊,讓我很有感覺。
……
半個小時的沖殺之后,我氣喘吁吁的趴在了鄧思萱的胸口,她也氣喘不止,同時用手摸著我的腦袋,說:“不夠,一會繼續。”
“啊!”我輕呼一聲。
“怎么,不行了嗎?你如果說不行了的話,那就算了。”鄧思萱挑釁的說道。
男人這種時候怎么能說不行,我小聲的說了一句:“老子一會弄哭你。”
休息了大約二十幾分鐘,我還沒有感覺,于是只好看著鄧思萱說:“那個,如果你還想要的話,可不可以給口一下。”
“不要,好臟!”她拒絕。
“不臟,習慣就好了,乖,來,張口,給你好東西吃。”在我軟磨硬泡之下,鄧思萱最終張開了口,不過她是真不會啊,愣是咬了我幾次,痛得我直接說算了算了,再弄下去,怕是就被你給咬斷了。
不過雖然咬了幾下,但是仍然來了感覺,這一次我將她跪趴在沙發上,來了一次后入式。
……
就這樣,我們兩人折騰到后半夜,我感覺自己被炸干了,做完之后,躺在沙發上便睡了過去。
一覺睡醒之后,發現已經第二天上午九點多了。
鄧思萱正在哄孩子,感覺她今天精神煥發,我心里不由的暗道一聲:“女人果然是花,需要澆水才行。”
“看什么呢?起來洗澡刷牙,飯在鍋里自己去拿。”鄧思萱說。
“哦!”我應了一聲,起身朝著衛生間走去。
洗澡刷牙吃完早飯之后,已經十點鐘,我還有很多事,不能再在這里待下去,于是開口鄧思萱說:“那個,我要走了。”
“嗯!”她點了點頭。
“我盡量每個星期來一次。”我說。
“好!”她再次點頭。
“走了!”打開門,離開了閣樓。
等來到車上的時候,我有點郁悶,感覺這樣對鄧思萱很不公平,但是心里又不想她再找個男人,孩子肯定要跟她,萬一找個男人對自己兒不好怎么辦?再說了,鄧思萱昨天晚上說了,她這一輩子就我一個男人,也不知道她說的是真還是假。
我抽了一根煙,最后嘆息了一聲,上車駛離了柳河村。
一邊開車,我一邊嘴里念叨著:“錢,從那里搞錢呢?對了,去年投資的電影好像過年期間大賣,連曲冰都跟著小火了把,上次跟她通電話,她說在橫店拍戲,說有個導演讓她演女二號。”
想到這里,我馬上把車停在路邊,拿出手機撥通了一條龍的電話,鈴聲響了六下,手機里才傳來一條龍冷冰冰的聲音:“喂!”
“叔,我是王強,去年年前你那投資公司不是投了一部電影嗎?過年的時候大賣,我在里邊投了三千萬,不知道賺了多少?”我問。
“小子,我這是幫你洗黑錢,沒收你的錢就不錯了,你還敢跟我要錢,給我個帳號,我叫那邊的財務幫你把三千萬轉過去。”一條龍說。
“叔,我最近缺錢,都快窮得要飯了,如果賺了的話,就多少分我點吧。”我可憐兮兮的說道。
“三千萬要不要?”一條龍霸道慣了,根本不給我糾纏他的機會。
“叔,蘇夢回來了。”我叉開了話題,一條龍唯一的弱點就是蘇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