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看床單,有點眼熟,好像是自己床上的床單,眨了一下眼睛,眉頭微皺的抬頭盯著顧芊兒,問:“芊兒,這是什么意思?”
顧芊兒仍然沒有說話,只見她輕輕的將床單展開,上面有血跡:“叔,這是我第一次留下的紅。”
“那個,跟叔有什么關系?”我結結巴巴的問道,心里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叔,你還記不記得有一次喝醉了。”顧芊兒盯著我的眼睛說道。
我當然記得那件事情,因為太逼真了,當時感覺絕對不是夢,但是又找不到任何線索,最終說服了自己,把那一次的經歷當成了一個很逼真的夢。
“那一次,是你?”一瞬間,我瞪大了眼睛盯著眼前的顧芊兒。
“嗯!”她紅著臉點了點頭。
“這、這、這怎么可能?”看到顧芊兒點頭,我感覺腦子嗡的一聲,瞬間失去了思考的能力,自己那天晚上竟然是跟顧芊兒發生了關系。
“那天晚上,叔你喝醉了,半夜不停的嘔吐,我一直在床邊照顧你,凌晨三點鐘的時候,你突然坐了起來,我以為你又要吐,又是馬上拿起盆放在你的嘴邊,可是你并沒有吐,而是紅著眼睛盯著我,然后一下子把我按倒在床上。”顧芊兒敘述著那天晚上的經歷。
我瞪大了眼睛,已經失去了思考的能力,顧芊兒不可能欺騙我,再說了這床單明顯就是我床上的東西,那已經變成了暗紅色的血,就是最好的證據。
那天晚上不是做夢,而是實實在在跟女人發生了關系,并且這個女人就是顧芊兒。
一想到我那天晚上在醉酒狀態把顧芊兒給糟蹋了,當時好像還要了好幾次,想想自己真是一個畜生,但是那不是我的本意啊!
“你怎么不反抗,不打醒我呢?”我對顧芊兒說。
“剛開始的時候,我反抗了,但是力量太小了,你把我的衣服撕壞了,后來……”顧芊兒說到這里停頓了一下。
“后來怎么了?”我問。
“后來我看到叔你好像很痛苦很著急的樣子,于是就不反抗了,很快衣服就被扒了,再后來叔在我身上亂戳,可能因為在睡夢中的原因,找不到方向,于是我主動張開了腿,讓叔進去了。”顧芊兒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到最后幾乎比蚊子的聲音還小,同時她的臉紅得像能滲出血來似的。
“你……我當時喝醉了,什么都不知道,你就應該狠狠的抽醒我,怎么可能主動……唉!”我不知道怎么說顧芊兒了。
“叔,我不后悔,也不怪你,因為有了那天晚上的事情,所以今晚我看你難受,才會替你……”顧芊兒小聲的說道。
“這不是后不后悔的事情,而是這件事情本來就不應該發生。”我一臉懊惱的說道。
“叔,我不會成為你的負擔,也不會妄想跟你結婚,只要能靜靜的陪著你就好了。”顧芊兒說。
“你個小丫頭片子,瞎說什么呢,你這是想讓叔自責一輩子啊!”我說。
“叔,你不用自責,我真不怪你,其實第一次給了叔,我還挺高興。”顧芊兒低著頭說道。
我知道不能再對這個問題探討下去了:“芊兒,我們就當沒發生過好不好?”我說。
“沒發生過嗎?”顧芊兒指了指床單上的血,盯著我問道。
“這……叔不可能對你負責的。”我說。
“不需要負責,叔如果想了,只要告訴芊兒,芊兒不會反對。”顧芊兒說。
我拍了拍額頭,說:“你這不是讓叔當禽獸嗎?算了,不說了,叔回房間睡覺了。”我下了床,朝著房門走去。
“叔,你要當鴕鳥嗎?把腦袋扎進沙子里,自欺欺人嗎?”身后傳來顧芊兒的聲音。
“我……”我停住了腳步,轉身朝她看去,但是卻不知道說什么好,因為我現在真不知道應該怎么辦?就想當一只鴕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