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曲冰就徹底昏迷了過去,而此時的我已經瞪大了眼睛,萬萬沒有想到,曲冰這么聰明,從機場到這里,全程都在趙四海的監視之下,我僅僅在機場上給她使了一個眼色,在車里偷偷捏了一下她的手,再沒有其他任何表示,可是曲冰卻猜到我受到了威脅。
“謝謝,我一定不會讓你死的!”我在心里暗道一聲,雙拳緊握,指甲刺進了掌心,卻是卻感覺不到疼痛,因為我的心更痛。
稍傾,剛才跟著曲冰上樓拿鑰匙的那名保鏢從樓洞里跑了出來,當時的我已經快氣瘋了,上前揪著這名保鏢的衣領吼道:“是你把曲冰從樓上推下來的嗎?你是孔志高的人嗎?是不是不想讓曲冰從銀行保險柜里把東西拿出來,你提前殺人滅口,讓證據永遠鎖在銀行里邊,別告訴我,你鑰匙也沒有拿到。”
我其實是故意這么說,趙四海這種大人物,肯定誰也不會相信,即便他相信這名保鏢也是一種相對意義的相信,估摸著只要超過某種底線,他會立刻對這名保鏢產生懷疑。
“起開!”保鏢身體一抖,就把我甩了出去,不過下一秒,耳邊傳來趙四海的質問聲:“到底怎么回事?是不是真是你把她給推了下來?”
“趙總,我怎么可能害她,是她自己從樓上跳下來的。”保鏢說。
“鑰匙呢?”趙四海的臉色陰沉,聲音冰冷問道。
“她沒找鑰匙就跳樓了,我剛才把房間翻了一個遍,也沒有找到鑰匙。”保鏢說。
“趙總,他肯定是孔志高安排在你身邊的奸細,肯定是他把曲冰推下了樓,因為曲冰沒有自殺的理由。”我對趙四海說道。
“不是我,你少血口噴人。”男子說。
“肯定是你,曲冰根本沒有自殺的理由。“我嚷道。
“好了,別說了,上車,將她送去醫院。”趙四海吼了一句,我馬上坐到了后排,讓曲冰的腦袋枕在我的大腿上,趙四海坐在副駕駛的位置,至于那名保鏢,已經沒了位置。
“你繼續留在這里給我找鑰匙。”趙四海冷冷的對車外的保鏢說道,隨后吩咐司機急速的朝著江城第一人民醫院疾馳而去。
我知道趙四海肯定對那名保鏢產生了懷疑,可是我心里根本高興不起來,保鏢只是一個小嘍啰,離間了他和趙四海的關系,對趙四海的影響不大。
一路上,我盯著昏迷的曲冰,手一直搭在她白晳的脖頸上,試著她的大動脈是否有跳動:“曲冰,你一定要堅持住,哥這次欠你一個天大的人情,別讓哥沒有機會還,一定要堅持住!醫院馬上到了。”我在心里暗暗自語。
東西沒有拿到,趙四海也不想讓曲冰死,于是賓利車一路疾馳超速,并且連闖幾個紅燈,路上有交警追車,趙四海跟對方說了幾句話之后,竟然警車在前方開道,于是僅僅用了十二分鐘,便將曲冰送到了江城第一人民醫院。
來到醫院之后,曲冰直接被推進了搶救室,趙四海通過關系把一名副院長請了過來,親自為曲冰治療。
“一定要保住她的命。”趙四海對副院長說。
“放心,趙總。”
……
我在搶救室外邊走來走去,眉頭緊鎖,趙四海打了幾個電話,大約二十分鐘之后,來了幾名保鏢,其中兩人一步不離的跟在我身邊。
“王強,醫院這邊已經都安排好了,我先回去了。”趙四海走到我面前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