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知道不重要,重要的是大嘴劉在給你挖一個大坑,正等著你往下跳呢。”我說。
蘇厚德眉頭緊鎖,沒有說話。
“蘇書記,黃秋風是不是告訴你大嘴劉的物流公司有販運違禁藥品的嫌疑?”我問。
“嗯!”蘇厚德點了點頭,眼睛里露出疑惑的目光,可能很奇怪為什么這些事情我會知道。
“這是一個陷阱,是大嘴劉專門為你挖好的坑,并且已經準備了三條人命,到時候會被警察打死,而所謂的違禁藥品根本就是子虛烏有,蘇書記,你想一想,三條人命,他們這是想讓你在城北待不下去啊,還有大嘴劉不但會去市里和省里告狀,還將在網絡上敗壞你的名聲,形成一種輿論,真到了那個時候,你這個剛剛任命的城北區區委書記怕是就當不成了。”我把所知道的事情全部告訴了蘇厚德。
“你怎么會知道的這么詳細?連大嘴劉后面的布局都知曉?”蘇厚德一臉疑惑的盯著我問道。
“蘇書記,我是怎么知道這些事情不能告訴你,但是我剛剛說的話都是千真萬確,你在城北區不能急,必須謹慎小心,大嘴劉在城北區經營了十年,從上到下估摸著基本上都爛透了,你想用人的話,應該啟用新人,做長久之戰。”我提出了自己的建議。
蘇厚德沒有說話,眉頭緊鎖,估摸著在思考著我剛才的話。
“我不相信一個老偵查員會成為大嘴劉的走狗。”大約半分鐘之后,蘇厚德抬頭瞪著我說道,他看起來很氣憤,而這種氣憤我卻無法理解。
“好,就算我的話是空穴來風,但是這么大的事情,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吧,要你蘇書記你想個辦法試探一下?”我提出了一個建議。
“嗯!”蘇厚德思考了片刻,最終同意了,他在官場上混了那么多年,不是笨人,相反,能進入官場的人都是人精。
隨后我們兩人又聊了一會,我起身準備離開,不過卻被蘇厚德給攔下了:“小浩,你既然這么清楚大嘴劉的事情,那你告訴我,他的那個物流公司到底干不干凈?”
“蘇書記,你想啊,他為什么用這種卑鄙手段來對付你?很明顯是做賊心虛。”我說。
“嗯!”蘇厚德點了點頭,臉上并沒有什么表情,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幾個意思,喜怒不形于色這是當官的必備條件。
我思考了一下,接著開口說道:“蘇書記,我在網上看過一份統計資料,有人把全國最近十年的販賣違禁藥品案做了統計,其中有八成的販運途徑是物流公司。”
“你是說江城的違禁藥品是由大嘴劉的物流公司販運進來的?”蘇厚德盯著我問道。
“我不敢肯定,這需要您去找證據,不過最近我得到一個消息,大嘴劉成了海河集團最大的股東,他一個開物流公司的竟然可以買下一個上市公司,不是有點扯蛋嗎?可是這就是事實。”我說。
“嗯,我也聽說了。”蘇厚德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么,表情陷入了沉思之中。
五分鐘之后,蘇厚德把我送到了門外,他盯著我的眼睛說道:“五浩,不管你是處于什么目的把我調到城北區當區委書記。”
“啊!”他的話還沒有說完,我立刻驚呼了一聲,臉上露出吃驚的表情,因為這件事情的運作明面上是打著他岳父的旗號,萬萬沒有想到,蘇厚德竟然知道的一清二楚:“果然能在官場上混的人都是人精,個個都非常的聰明。”我在心里暗暗想道。
“我都很感謝你,只要大嘴劉真得是江城的最大的銷售商,我蘇厚德就是丟掉官帽子也要將他繩之以法。”蘇厚德斬釘截鐵的說道,我再一次被他大義凜然的樣子給折服了。
男人的美不在于容貌是否俊美,也不在于是否有錢,是否八面玲瓏,是否會說話,長袖善舞,而是在于是否有真正的人格魅力。
一身正氣的蘇厚德我就感覺很帥,簡直就是帥呆了,可惜正當我被震驚的時候,咣鐺一聲,院子的鐵門關上了。
稍傾,我摸了摸鼻子,嘴里暗自嘀咕了一句:“早知道這樣還不如實話實說呢。”
我把這件事情甩到腦后,因為看到寧勇走了過來:“尾巴處理掉了?”我問。
“嗯,二個人都抓到了。”寧勇點了點頭。
“弄到八十年代酒吧的酒窖去,看看是什么來頭?”我說。
“好!”寧勇點了點頭。
隨后我上了車,他則將兩名昏迷的男子裝進了車子的后備箱,十分鐘之后,車子停在了八十年代酒吧后面的那條漆黑小巷里,我把陶小軍叫了出來,現在八十年代酒吧屬于他的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