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是戰場中總結出來的經驗,也是考驗一個人戰斗天賦的高地。”
林塵伸出右手,水流化做水刃懸浮,旁邊的林秀秀認出來了,這是一階法術中的水刃術。
林塵抬手一推,水刃飛出,與之同行的還有林塵自身。
水刃在前,林塵右手在后,然而在水刃即將觸碰到墻壁的時候,突然變成了一灘水覆蓋在林塵的手掌上面,下一刻,林塵手掌與石壁挨在了一起。
一聲轟鳴,一個大洞出現在了林塵手掌前,引起了礦洞中一片嘩然。
“這就是對法術的運用,你能說我這一掌不是水刃數嗎?”
“很多法術其實都可以融于你的一舉一動,可以說,這些法術其實都沒必要。”
“水刃術的威力可以切開巨石,但是我那一掌去可以拍碎巨石。”
林塵一邊說著一邊走動,一掌又一掌拍出,引得礦洞中的聲音越來越安靜,最后只剩下林塵發出的聲音。
“當然,我說起來其實很簡單,但是想要做到這一步不容易首先你就需要對你所掌握的每一種法術都吃透。”
“其次,你要學會抓住時機,什么時候法術本身最合適,什么時候又需要你去改變它的攻擊方式。”
林塵手掌上再次浮起水刃,伸手一揮,水刃斬在一根石柱之上,石柱倒塌,露出了一個大洞。
“這,就是戰爭中的戰斗。”
寂靜的礦洞中無數人冒起了冷汗,過了半刻鐘,十數人顫顫巍巍的站了出來,噗通一聲直接跪了下來。
“還望大人恕罪,小人一時鬼迷心竅,還望大人恕罪,大人恕罪。”
十七人不停的向著林塵磕頭,痛哭流涕的喊著饒命。
林秀秀震驚,因為剛才林塵出手攻擊的每一個地方都出現了空洞,里面放著一箱一箱的靈石,約莫有上百萬。
看了看林塵,族兄不是在教我法術嗎?怎么感覺哪里不大對。
林塵負著雙手,面無表情的看著不斷求饒的十七名武者,然后掃視著礦洞空間中的數千人。
“怎么,要我查出來還是你們自己站出來,就他們十七個腦袋想要在這么多人眼皮子底下藏靈石,你們當我是傻子?”
礦洞邊緣,有一名身著林家青衣弟子服的修士想要移動腳步,卻被同伴狠狠地拉住。
林塵的聲音越來越冷,“敢做不敢當?是覺得自己頂著兩筆木我就不敢殺人?”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在一旁的林秀秀忽然感覺空氣中的溫度在下降,真實的那種,而不是心理作用。
顯然不止林秀秀感覺到了,不少武者都已經開始打哆嗦,真元境都有些冷的溫度不是他們能承受的。
沒多久,幾名青年走了出來,甩開了同伴拉車的手。
“我們藏的,你想怎樣?殺了我們?那我得先給你提個醒,你打不打得過我們不說,我們這些人哪個后面沒幾名族老。”
“一,二,三……六個,呵呵。”林塵輕笑一聲,問道林秀秀。
“家族對這種事是怎么罰的?”
“依族律,林家本家弟子視戰功而定,若是戰功足夠,搬空靈石礦都沒問題,若是戰功不夠,以血抵之。”林秀秀將族律說了出來。
林塵看著六人,“這幾個貨色怎么看都不是有戰功的人啊。”
六名青年忽然感覺到周圍的空氣重了下來,想要運起真元反抗,卻發現真元如同一汪死水,根本調動不了。
礦洞中數千人屏聲,大氣都不敢出,武者是因為實力與身份,而那些林家弟子認識林塵,知道對方在族中比自己位置更高,這也是剛才他們眼睜睜看著林塵一點點將那些空洞找出來的時候沒有阻攔的原因。
“林塵,哪怕你是核心種子,你也沒有權利制裁我,我要見族老團。”一名青年忍受不住越來越重的壓力,大吼了起來。
林塵看著他,笑了笑。
下一刻,青年的左臂爆開,化做一團血霧彌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