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想到了那件發生的事情,他急忙走過去,稟報道:“屬下受命在鐵劍城舊址所在進行監測,在懸劍峰所在附近,爆發了一場元嬰戰,更有軍陣為輔。”
“軍陣?!先生,難道是陳國?”
聽荷一驚,陳國進入江河郡了,他們沒有一點信息。
“是的,我看到了那旗幟,應是陳國邊虎軍。”
“邊虎軍?熊泰!”
熊泰沒有按照原定的前往范陽郡,而是進入了江河郡。
不同于聽荷的著急失態,許青宣卻是輕輕抬眼。
站起身來渡步走到了那棋盤所在,從黑白相間的棋子之中抽出了一顆棋子。
“熊泰與劍魔交戰,而后陷入頹勢,被劍神所斬殺!”
蕭庭說的急臉上帶上了不自然的紅潤,劍神一笑,果然名不虛傳。
“也就是說.......熊泰死了?”
突如其來的變化,讓聽荷陷入了短暫的錯愕。
自己這邊還在謀劃熊泰,結果轉頭就聽到了熊泰死亡的消息。
這讓她有些無法接受。
“聽荷,你知道為何江河郡內除了紅衣甲士之外,宣為何沒有帶一兵一卒?”
許青宣將那顆棋子放入棋盤,嘴角若有若無的帶著一絲輕笑,道:“這江河郡,是整個慶國最安全的地方。”
算計?
在強者面前毫無作用。
他沒有算計,只是在賭。
孤身入江河郡,他本身就一直在賭。
若說那狄閣老有著層出不窮的后手計劃,那么許青宣便是一個永遠都敢冒險的瘋子。
他惡了劍仙,卻又將性命交由劍仙。
那繞道而來的熊泰被斬殺,這在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
“邊虎軍沒了。”
他微微一笑。
這一步從被別人截胡的棋出奇的好。
同樣的他感覺到了劍仙的善意,看來對方也是心系慶國之人。
殊不知這就是一個美麗的誤會。
要不是獨孤綠夏去別人家軍營大鬧一場,然后留下了名字,估計熊泰此刻已經在范陽郡外面準備攻城了。
從頭到尾蘇霽塵這個劍仙就沒有參與里面,全都是他的徒弟們干的。
而他還在苦惱著怎么節省經費之余還能夠剝削勞動力。
......
此刻的蘇霽塵看著那滿園子的菜陷入了沉思,要是自己用這些飯菜來給那些當兵的吃會不會過分了點?
靈藥換黃瓜,他感覺自己貌似黑心了些。
“錢啊,萬般隨不去,唯有錢沾身。”
他覺得自己不是一個合格的黑心資本家,暗暗的唾棄了一下自己,他只好加快監督凰靈兒煉丹了。
懸劍峰下面。
殺伐已經到達尾聲,三萬軍士殺元嬰,哪也得是有主將帶領的軍隊。
熊泰死亡,加上獨孤綠夏斬殺副將。
這軍隊群龍無首,被二人合力殺退了,留下滾滾人頭三千顆,那軍隊落荒而逃。
“多謝仙人搭救!”
老村長激動萬分,若不是二人,恐怕自己這個小山村被一刀就劈沒了。
亂世啊,太亂了。
看著那個被踩死的父親,老村長一嘆。
這是逃難來到小山村的父子,現在父親死亡了,留下一個三歲稚童,又怎么能夠活下去。
楚狂人也是知道,這里跟北境不同。
北境那些高來高去的宗門不屑于跟這些普通人產生交集,而這里這是一個血肉戰場。
心情略顯沉重,他能夠做到的就是將這里變成一個戰亂不敢靠近的所在。
而他們也有這個資本。
他抬頭望向懸劍峰,那里有著師尊,師尊一定可以做到的。
心中火熱,他領悟了那一劍,應該可以去闖第四關了。
轉頭看到師姐那熟悉的手法,看來殺人奪寶這類的事情沒有少發生。
卻見獨孤綠夏找到了寶山袋,旋即打開觀看了里面的東西。
這人地位應該沒有方嘉俊高,并沒有什么密件之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