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里是一片漆黑的空間,只有喧鬧的音樂傳出,然而下一瞬間,閃爍的霓虹燈亮起,明滅的霓虹下,舞池里一道道黑色的人影時隱時現,在樂聲中狂亂的舞動著,猶如鬼魅一般。
舞池外的隔斷里陰暗而隱秘,除了偶爾飄出的禁藥氣味之外,還有不時傳出若有若無的喘息和呻·吟聲,燈光閃亮的時候,透過黑暗的遮掩,可以看到隔斷里一閃而過的雪白肢體,肢體毫無遮掩的動作,在隱隱約約之間,盡情釋放著最原始的欲·望。
酒精、煙草、香水、禁藥、荷爾蒙,各種氣味混雜在一起在酒吧內擴散,帶著頹廢的氣息,卻如同魔鬼的誘惑,讓人忍不住沉醉其中。
雌豹在酒吧里環視了一周,推著烏鴉就朝角落里走去,轉過隔斷,就可以看到一個肥胖的光頭老人摟著兩個女人坐在沙發上,頭埋在其中一位的胸前,另外兩個女人正向冰桶里倒入金色的香檳,沙發周圍還有六個控能者壯漢圍繞,其中一個甚至已經達到了二級,六個人正面無表情的觀察著周圍。
看到雌豹靠近,兩個壯漢把手伸進懷里抽出匕首,對著她走了過來,另外四個更是干脆,直接從腳邊抄起了突擊步槍,連保險都隨手打開了,槍口對準了雌豹。
“x,來的正好。”雌豹眼睛已經亮了,臉上的疤痕泛紅,捏著拳頭獰笑著迎了上去,“敢他x的跟老娘……”
烏鴉嘆了口氣,他終于明白玫瑰為什么讓他跟著來而且讓他做主導了,看來養貓就是辛苦,無奈的搖搖頭,烏鴉搶前一步拉住了雌豹的胳膊。
“干什么?”回頭看清是烏鴉之后,雌豹胳膊上的肌肉先是繃緊卻又馬上松開,只是瞪著眼睛惡狠狠的說道,“這他x也管?”
烏鴉沒有回答,只是笑瞇瞇的指了指對面的六個壯漢,雌豹轉回去一看,六個人已經又回到了光頭老人身邊,就想從來沒動過一樣。
“x,你們他x的什么意思。”
“野貓和家貓區別對待唄。”烏鴉幸災樂禍的聳聳肩,拉著雌豹直接坐在了老人對面,露出含蓄的笑容,“這位老先生,我想您是不是可以待會再舔。”
坐下以后才發現,不知什么原理,開放式的隔間卻把大部分噪音擋在了外面。
“哈哈哈哈,開始沒看到玫瑰,他們幾個還以為這只豹子又是自己跑出來撒野的。”老人的動作一頓,從女人胸前慢慢抬起頭,任由另一個女人殷勤的為他擦臉,“沒想到原來是玫瑰又幫她找了個飼養員。”
“x你x的老東西,你他x的才出來撒野,媽x的你全家都要找飼養員,再你x跟老娘挑釁,老娘把這桶都塞進你菊花里去。”
“哈哈哈哈,塞過菊花的東西我可不要,這一桶還是送你吧。”老人把倒滿香檳的冰桶推到了雌豹面前,“你自己做的菊花香檳,你自己享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