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這封帶著胡列娜怨念的挑戰書,就落到了雪崩手里。
雪崩有些奇怪的用兩根手指掐著這封挑戰書。
“我說,這封挑戰書為什么皺皺巴巴的啊,你泡水了?”
“沒有。”
“還有,你感受的到這封挑戰書上濃濃的怨念嗎。”
雪崩有趣的打量著這封挑戰書。
“我都覺得它冒黑氣了,這封信誰寫的啊,對本皇子怨念這么大。”
千仞雪淡淡的說道:“你打開看看不就好了。”
雪崩頓時狐疑的看著千仞雪。
“我說,這該不會是你搞得什么詭異的訓練吧,是為了鍛煉本皇子的警惕心,其實這封信上早就下好了毒。”
雪崩越說越覺得有道理。
“一定是了,一定是這樣沒錯,所以這封信才會皺皺巴巴,透露著一股濃濃的不詳。”
千仞雪無語的看著越來越激動的雪崩。
【這小家伙,是不是最近那些稀奇古怪的話本看多了,想象力這么豐富,不過仔細想想他說的方式,好像也不是不行。】
看著低頭沉思的千仞雪,雪崩嘴角一抽,怎么著,合著自己還給你提供了一個作案手法?還有,你要想回去想啊,你擱這兒現在想,你想想我會怎么想啊!
雪崩現在覺得千仞雪在自己面前越來越無所顧忌了,通俗來講就是真不當自己是外人了。
無奈,對手不接戲,雪崩只好自己順著演了。
用一種你已經被我看破的眼神看著千仞雪。
“果然,你下毒了吧,這封信其實是考驗對吧。”
回過神來的千仞雪淡定的看著雪崩。
“你想多了。”
千仞雪的語氣極為平淡,搭配上那輕松自如的姿態,給雪崩的直接映象就是三個字。
你不配!
不知道為什么,雪崩覺得自己好像一個小丑。
“我不管,這封信本皇子是不會拆的,要拆你拆。”
雪崩說著就把信遞給千仞雪。
千仞雪看著雪崩遞過來的信微微猶豫。
【嘖,真是不明白為什么那個女人要讓弟弟跟她的徒弟比一場,以卵擊石也該有個限度。】
千仞雪不爽的想著,雪崩也因此得知了這封挑戰書的主人。
比比東的徒弟,那應該就是胡列娜吧。
上次見面是什么時候來著,不重要,看來是那個小丫頭片子覺得自己行了,來報當初的削發之仇?
這下子,雪崩手里的挑戰書反而不重要了,在場的兩個人早就對其中的內容心知肚明了。
看著千仞雪不愿意接,眼中抵觸的樣子,雪崩故作隨意的把手中的挑戰書收回。
“算了,無所謂了,反正你的意圖已經被本皇子看穿了。”
雪崩特地用一種看破不說破的戲謔眼神打量著千仞雪。
“好了,這封挑戰書本皇子就不用看了,你告訴那人,就三天后,這里,本皇子跟她一戰。”
說著,還沖千仞雪眨了眨眼睛,得意洋洋的說道:“怎么樣,本皇子尊師重道吧,還給你三天的準備時間。”
千仞雪看著故作聰明的雪崩微笑不語。
【這小家伙是真的以為這封信是對他的考驗啊,還給我個臺階上,看來他心里是有我這個師傅姐姐的,那他對武魂殿的歸屬感是不是也增加了呢?】
聽到千仞雪心聲的雪崩心里大笑。
千仞雪這家伙還蠻自戀的嗎,在心里還稱呼自己為師傅姐姐,至于武魂殿的歸屬感?就別開玩笑了,這輩子是不可能了。
“行,我知道了。”
千仞雪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