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想到個辦法拉攏下史丹和倫農他們這些自稱是劉長生兄弟的同類人。
另一方面也是真心感激,沒有史丹他們帶來劉長生,全場所有人都會死個精光,一個也活不下來。
甭說亡靈騎士。
光是那個巨型肉山似的劣魔之王海什茲,就足夠碾壓所有傭兵。
沒有魔能攻擊手段,傭兵面對劣魔之王海什茲只有死路一條。要說得更殘酷更真實一點,傭兵們甚至熬不到海什茲出場,亡靈騎士布雷克出場,要沒有將注意力轉移到劉長生身上,隨便發一道劍氣,就可以收割掉所有傭兵。
嗶~
嗶嗶~
遙遠的黑暗,忽然又傳來了一陣哨子聲。
這次吹響的聲音沒有那么急促,響得頗有節律,更多像召喚和確認同伴。
“應該是援軍,我們要不要回信號?”獨眼諾曼靜聽,然后作出判斷,同時看向劉長生,希望他一錘定音。
“趕緊回。”劉長生發現啟示戒指沒反應,于是點了點頭表示沒事。
獨眼諾曼自包裹里拿出一個特大號的銀哨子。
放進嘴里用力一吹。
嗶……
然后又吹了三長一短的信號。
很快,得到回復信號的援軍迅速趕來。
本來傭兵們心里有點怨氣,你們這些家伙怎么才來?我們都打完了,你們能不能再慢點?
不過當援軍走近。
傭兵們發現這一小隊全副武裝的執法團隊員人人帶傷,一個個皮開肉綻,鮮血淋漓,顯然同樣經歷了一場極其艱苦的戰斗,身體狀況比起傭兵們更差。
能夠在一場艱苦大戰結束后仍然咬緊牙關去救援其他同伴的。
那都是狠人。
這種奉獻精神傭兵可做不到。
他們心底那點小怨氣頓時煙消云散。
“我們是藍天白云團執法團的,你們的領隊是誰?”有個小軍官模樣的中年男子上前問話。
“領隊是格雷格,不過他現在重創暈迷,現在我們領隊是以一己之力擊敗了一個亡靈騎士并且驅逐了另一個亡靈騎士的劉長生法師。”獨眼諾曼鄭重地向對方介紹劉長生。
“亡靈騎士?”那個軍官先是嚇了一大跳,隨即心生懷疑,你們竟然能擊敗擊退兩個亡靈騎士?
不過劉長生肯定是法師沒錯。
他趕緊啪地肅立。
向劉長生報到并且敬禮,“藍天白云團第九中隊第6小隊的埃克森向你致敬。”
劉長生回了個貴族禮,讓他放松下來,“擊敗亡靈騎士并非我獨力完成,一半功勞屬于喝下無悔藥劑燃燒生命的格雷格中隊長,另一個亡靈騎士是自行撤退的,也不是我的功勞。”
名叫埃克森的小隊長眼睛頓時瞪了個溜圓。
你還真干掉了一個亡靈騎士?
看你的樣子。
明明像個新手法師啊~
“閣下,我能向上匯報嗎?”埃克森趕緊請求上報。
半小時后。
一輛巨型蒸汽運兵車駛過來,不過并非之前載傭兵前來的那一輛。
這輛運兵車的車體裝甲上傷痕累累,有無數道被敵人攻擊后留下的痕跡,血污處處,顯然同樣經歷了一場無比艱苦的死亡之戰,真不敢相信如此破損的它還能夠繼續工作。
里面下了上百個執法團士兵。
迅速封鎖戰場。
又過了十分鐘左右。
一輛空中摩托像如天火流星那般向這邊急速駛來。
劉長生看了,心臟跳動瞬間加快了200%,該不會是瞳恩小姐姐收到匯報趕了過來吧?
可惜。
現在手上沒鏡子。
否則劉長生真想抓緊時間照照鏡子,看看自己的發型有沒有亂。
劉長生現在的原則是,頭可掉,但發型不能亂!頭掉了還可以復活,發型要亂了,自己在瞳恩小姐姐心目中原來留下的大好形象可就毀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