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陽氣損耗?
這才哪跟哪兒呢。
白云飛不但沒感覺到陽氣損耗,反倒覺得更顯精神了呢。
畢竟,有了妻子,成為真正的男人這件事,不用想,此刻就已經是讓白云飛覺得熱血澎湃了。
“晚上,雪兒跟我進大屋睡。雪兒的房間,就給柔兒睡。時候不早了,都早點歇歇吧。”吃過晚飯,收拾了一下,李青衣做出來了晚上就寢的安排。
現在的姜柔,家,可是回不去了,自然只能夠住在白云飛家了。
要被鳩占鵲巢了,白云雪可是一點兒不介意,早早的就是抱著她的被子,去娘的大屋了。
她肯定是真以為晚上姜柔會睡在她的房間的。
嫂子晚上留在她家住,還占了她的房間,她一點兒都不介意,這肯定跟李青衣并沒有把姜柔跟白云飛已經做了夫妻這件事告訴她有關。
李青衣不告訴白云雪這件事,也并不奇怪。終究,白云雪是一個女孩子,這等成了人才是能夠知道的事情,自然沒法跟一個對這方面事情什么都不懂的女孩子說起的。
能開這個口的人,肯定是不懷好心。
所以,李青衣大概也就只告訴白云雪自己也能夠看出來的那些事,就是姜柔在家挨了打,要離開家幾天。這些白云雪自己都看到了,自然也就不會奇怪了。她也只會覺得,以姜柔跟哥哥的關系,姜柔在家里受了屈,在家里沒法住了,要出來離家出走了,嫂子不在她家里,那還能夠住在哪里。
李青衣做出這樣的安排,并沒有給白云飛什么囑咐,她早早的就是帶著女兒回去大屋準備就寢了。
至于姜柔會不會按照她的安排,去白云雪的房間睡,她可是沒有一點兒過問的意思。
都是聰明人,那就把話說白了吧。
李青衣做出這樣的安排,也就只是一個遮人耳目。姜柔留宿她們家的事情,一院之隔的左右鄰居,肯定會知道的。
這樣的話,也就是說給他們聽的。這也就是一個說法而已。街坊們以后議論起來,就沒法嚼姜柔的舌根了。因為哪怕是別人眼里不懂事的孩子白云雪都可以義正言辭的說,嫂子是住在她屋的,那自然就誰都沒法有什么閑話可說了。
當然,半夜的時候,姜柔去沒去白云飛的房間,除了他們自己,又有誰能夠知道?
姜柔會不會這樣自己主動去白云飛的房間,就看她是不是一個好賢妻了。
真正的賢妻,自然知道該把自己送上門的。
大屋里的油燈剛熄滅沒多久,沒等到半夜,姜柔就是也熄滅了白云雪房間里的油燈。
可她人,卻是害羞的去了白云飛的房間。
她一來,白云飛就是心急的抱著她上去木床了。
“油燈,油燈。”姜柔沒有反抗,只是貼心的提醒白云飛熄燈,省的被人從窗紙上看出人影。
白云飛馬上一口氣把燈吹熄了。
漆黑的屋子里,就只能夠聽見淅淅索索的摸索聲音了。
姜柔都已經感覺到了她又要盡做妻子的本分了,但是突然,白云飛卻是踩了一腳剎車,整個人明明渴望,卻是又有些偃旗息鼓的意思。
姜柔頓時又害羞又不解的問道白云飛了:“怎么了?”她心里擔心,難道她剛把身子給了白云飛的第一天,就是讓他已經厭倦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