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君清端起剛讓酒店員工端來的愛心紅棗粥,拿起調羹吹了吹氣一口一口喂給師幼珊。
師幼珊本想很有氣節的拒絕顧君清的喂食,但是發現自己的手臂也酸痛異常,很艱難的才能抬起。
心中憤憤不平,昨晚這個牲口拿她的手做了些什么
她只有一開始的記憶,后面的記憶腦海中存留的并不多。
她本就處于醉酒,整個人都不甚清醒,再加上后續被顧君清折騰的太累了。
腦海中只有前面也都是她被顧君清翻過來折騰,架起來折騰的畫面。
于是她也就只能躺在床上一口一口的吃著顧君清的投食。
在喝完紅棗粥后,肚子才感覺到一些溫熱。
身上才有了些微的力氣。
本來還想要起身批判一下顧君清的,但是卻被顧君清帶有點異色的眼睛嚇退了。
她這才知道自己現在根本就是衣衫不整的狀態。
上半身只有一件扣子都沒有扣齊的白襯衫,而下半身空空蕩蕩的。
師幼珊只能又默默地躺下滑入被子中瑟瑟發抖。
她感覺自己在囂張的話,又要被顧君清給吃了。
“牲顧君清,把我衣服扔過來。”
師幼珊氣勢有些弱弱地說道。
“自己下來拿,不就在地板上和那椅子上呢嗎”
顧君清老神在在地坐在旁邊的椅子上,似笑非笑地看著師幼珊。
剛才師幼珊氣沖沖的起身時,他可是又將她給全部看光了。
她難道不知道男人早上是不能撩撥的嗎
“可是我沒穿衣服嘛而且還不是賴你,誰叫你把我的衣服瞎扔啊”
師幼珊本來有些小媳婦狀,但是轉念一想,明明她才是真正的受害者好嗎
憑什么她要向顧君清屈服啊,隨即她又硬氣了起來。
“叫我好哥哥。”
顧君清曖昧地笑了一下。
昨晚他可是聽了半個晚上的好哥哥和爸爸。
“顧君清”
師幼珊從牙縫中擠出了幾個字。
“昨晚又不是沒有叫過,嗓子都叫啞了也不見你害羞啊。”顧君清小聲嘀咕道。
不過聲音足夠給師幼珊聽到。
師幼珊也知道顧君清是特意說給自己聽的,頓時整個人又變成了煮熟的大蝦一樣。
白晢的肌膚已是蕩漾起一層淺淺的紅霞。
我還不如死了,有的人活著但她已經死了。
這是師幼珊現在心中唯一的想法。
“好了,不逗你了,快穿好吧。”
顧君清笑了笑撿起他已經放在桌上的內衣褲,丟在了床上。
“你出去”
師幼珊又小聲說道,纖細修長的玉指指了指門外。
“哎呀怕什么昨晚你身上哪一個部位我沒有好好觀摩過的”
顧君清不以為然地看了看師幼珊的小臉,臉上浮現起一抹促狹的笑意。
“我們都互相知根知底了,就不需要遮遮掩掩了吧。”
“出去”師幼珊有些無力。
她感覺自己以后要被顧君清吃一輩子了。
她完全做不到像顧君清那么厚臉皮的。
“行吧,我都知道你的深淺了,還那么在意干嘛。”
顧君清嘀咕了一句,然后轉身走出了臥室。
這一句話又讓師幼珊心中對顧君清憤憤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