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饞師父身子,純粹是為了與師父探討生命的大和諧,解密人生的真諦,開創和諧幸福的生活。
聽懂掌聲!
“師父,這一方面你不行,還是得由我為你傾囊相授。”
顧君清有些深沉地說道,只是言語中的興奮根本掩藏不住。
“你在說什么?走吧,我把東西交給你。”
姬竹月疑惑的歪了歪頭,站起身來,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顧君清跟在姬竹月的身后,腦海中已經有了待會的畫面了。
嗯,他該側著,還是正著,亦或是背著?
真是難辦啊,要不待會把會的姿勢都試一遍吧?反正師父身體好,練過武。
師父如此多嬌,引我日以繼日的盡孝。
顧君清正在腦海中想著各種少兒不宜的事情之時,姬竹月已經從她帶的小包裹里拿出了一塊玉佩。
姬竹月坐在床邊,神色有些感傷,指了指自己身旁的位置。
“君清,過來坐。”
顧君清有些疑惑,難道不是過來做?
咳,不皮了。
顧君清連忙坐在了姬竹月指的方向。
“君清,我告訴過你我父親的一些事情,卻沒告訴你我母親的事。”
姬竹月臉色有些感傷,緩緩地開口。
“我母親本名姬語嫣,其實我并不是我父親親生的女兒,是我母親撿到還在襁褓中的我。”
“母親極為高傲,絲毫也看不起父親,反正自我懂事以來我從來沒見過母親有接近過父親,而父親也顯的極為懼怕母親。”
“甚至甚至。”
姬竹月臉色有些迷茫,仿佛不知道該如何形容。
“甚至父親就像是一個下人一樣,連帶著對我的態度,他也是臉帶懼怕之色,非常恭敬。但是有一天母親走了,只留給了我這塊玉佩,我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姬竹月拿起玉佩,用手指摩挲了一下。
“父親一開始還對我客氣有佳,我還以為他是愛我的,但是現在看來不過是懼怕母親的余威罷了,他擔心母親還會回來。”
“但是母親好幾年沒有出現,父親也像是變了一個人,態度漸漸惡劣了起來,甚至想要將我嫁給林凡,也就是我跟你說的,那個越級打敗我的那個人。”
“接下來的事情你都知道了,這就是師父全部的經歷了。”
姬竹月緩緩的說完,眼神看著玉佩,神情有些想念。
顧君清有些沉默,擔憂的看著姬竹月,往日的口才不在,不知道該如何安慰姬竹月。
未經他人苦,這種事情一向是如人飲水冷暖自知。
姬竹月看見顧君清的樣子,有些欣慰。
“師父只是跟你聊一聊師父的過去,這些事情早已經是過去式了,師父已經放下了。”
姬竹月說完,罕見的展露出了一抹令人心醉的笑顏。
就如一朵清冷的高嶺之花,終年處于雪山之上,沒有絲毫波動。
但是卻也會為了某個人展現出自己的美好。
這抹笑容,讓顧君清也被姬竹月的美麗所傾倒,俯身吻向姬竹月的那一抹柔軟,卻不帶絲毫的欲望。
吻本就是用嘴唇訴說著,原本向耳朵傾吐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