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合與方婉，就像兩只搶食的小貓，很可愛。
但是，可愛歸可愛，林塵的額頭上，還是浮現出了三條黑線。
這兩個小丫頭，也是夠了……
“這個給你。”
林塵把手中的那疊A4紙，交給百合。
百合眼前一亮：“這就是功法？”
林塵點頭：“沒錯，接下來的幾年里，你就按照這上面的內容進行修煉與鍛煉。”
“謝謝林先生！”
百合收下A4紙，眼睛放光。
放完看著A4紙上那一行行密密麻麻的文字，問道：“這些都是你寫的？”
“不是寫的，是敲鍵盤碼出來的。”
林塵搖頭道。
“那你能不能給我也碼一份？”
方婉問道。
林塵還沒回話，百合就皺著眉問道：“你只是普通人，這些東西，對你無用。”
方婉反駁：“此言差矣，誰生下來就是修煉者？你們這些修煉者，不也是從普通人走過來的嗎？我現在雖然是普通人，但我說不定以后就與你們一樣了呢。”
有理有據。
百合無言以對。
林塵摸著下巴，沉吟一聲說道：“你如果真想修煉，我可以給你找個師傅。”
“你當我師傅不行嗎？”
方婉眼睛巴巴。
“放肆，林先生日理萬機，哪有功夫與你胡鬧？”
百合立即反駁。
這是白如雪的口吻。
看來，再與白如雪相處的這幾天里，準確來說，是被白如雪一直懟的這幾天里，百合已經逐漸學會了白如雪的說話方式與說話內容。
“我不收徒。”
林塵搖頭。
“女徒弟都不收嗎？可以給你暖床哦。”
方婉俏皮一笑。
“男女都不收。”
林塵搖頭，說道：“我推薦的那個人，是云海市地下拳館的當代館主，你拜她為師，差不了的。”
“地下拳館的當代館主？那不就是你嗎？”
方婉微微張開小嘴。
之前，林塵在地下拳館大展神威的那一幕，被方婉盡收眼底。
方婉一直以為，地下拳館是林塵的場子，林塵是那里的老板。
但是，事實似乎并非如此？
林塵搖頭：“我不是館主，我只能算是那里的，唔，貴客。”
“那館主是什么人？男的還是女的？多大年紀了？實力怎么樣？與你相比又如何？……”
方婉問出了一系列的問題。
林塵只回答一句：“現在回答你這些問題也沒用，等你見到她，你就都知道了，放心，我可以向你保證，她會讓你滿意的。”
“好吧，那我就保持著這份期待吧。”
方婉攤了攤手，而后又問：“對了，你不是說有事情要處理嗎？接下來要去哪？”
林塵沒有回話，而是看了一眼百合。
百合會意，拿出手機，看了一眼之后，說道：“紫羅蘭正在趕來的路上，最多30分鐘，她就會到。”
“行，那我們去車里等著。”
林塵點頭，而后轉頭看向方婉：“你回去吧。”
“我真的不能跟著你？”
方婉委屈巴巴。
“跟著我，對你們沒有半點好處，別干這種費力不討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