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商業秘密可以說給朱魑聽,你說呢朱魑?”楚垣夕目光示意,朱魑立刻乖巧的點頭。
房詩菱皺眉,她本不想多說,特別是看到楚垣夕虎視眈眈的眼睛時。她已經領教到楚垣夕不好對付了,甚至于這種不好對付的程度幾次三番突破她的預期,難纏的程度和一個**絲完全不匹配。
直覺上,她感到這時候不該接招,直接忽悠過去才是正確的,她低估了此行的難度,現在應該快刀斬亂麻。
但她不能不接,因為朱魑的態度擺在那。“渣男”朱魑的態度現在是第一位的,她實在想不到自己這么苦口婆心,可看起來渣男居然還沒“變心”。
不拿出點真東西看來是不行了,好在,她早在給朱魑打微信電話的時候就做過預案,只是當時沒用上而已。
想到這里,她挑釁似的瞅了瞅楚垣夕,說:“我給癡癡量身打造的計劃是能形成商業閉環的。先做一定的內容,然后通過營銷團隊到ZZ的貼吧和論壇去擴散,同時公眾大號寫爆文造勢,把直播粉絲吸到短視頻平臺上來,然后持續擴大影響,吸收短視頻平臺的新粉,最終通過短視頻把粉絲引導到新開啟的公眾號上,進行商業化運作。怎么樣?能聽懂嗎?”
說完,她分毫不讓的和楚垣夕對視。房詩菱心中十分篤定,這一套操作肯定是ok的,朱魑被封號的經歷足夠寫五篇10萬+的爆文,她都想好怎么對朱魑的公眾形象進行包裝了。
可是,她看到朱魑居然一邊聽她說一邊看手機,然后還問:“這樣,內容怎么做?”
房詩菱很意外:“當然是跳舞了,這不是你的強項嗎?快手抖音上跳舞非常流行的。”
“問題是跳什么啊,短視頻里跳勁舞肯定不合適吧?”
房詩菱非常明顯的一愣,這個問題朱魑肯定有答案,但正好命中她的空白。她當然知道自己在短視頻的具體內容上是完全不懂的,畢竟直播、短視頻之類的新玩意她一竅不通,而她的自媒體也從來沒涉足過這些領域。
正是因為如此她才極其需要朱魑!
所以,她決定坦白:“說真的,具體怎么做短視頻內容我也沒研究過,所以才需要你來幫我。不過我想應該也沒什么難的,實在不行就配備一個檢測部門,抖音上每過幾天就有新的熱門出現,然后出現大量跟風雞犬升天的情況。只要我們發現新增熱門速度快,吸粉根本不成問題。”
說話間她的眉頭越皺越緊,因為朱魑在聽她說的時候居然同時還在看手機?一種“事出反常”的感覺讓她有點不安,只聽楚垣夕說:“嗯,你寫爆文的時候也是這么洗稿的吧?哪家火就洗哪家?”
房詩菱笑了,笑著發表勝利宣言:“這就是社會。快速,高效,成本低。”
可是,她不明白為什么楚垣夕也笑?他憑什么笑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