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對了,就因為聽書是大趨勢,需求旺盛,所以,你們難道就沒想過人工智能制作有聲?科大訊飛了解一下?”
“他們那個現在體驗還不好吧?”阿啞有點心虛的說。
“你也說了是現在。”楚垣夕一笑,“讀有聲無非就是訓練人工智能的情緒選擇方案是個難點,其它都容易,最容易的就是發音,其次是情緒表達。現在連視頻都有AI解決方案了,別說輸出音頻。問題是這個難度比下圍棋如何?你們知道自從阿爾法狗贏了柯潔之后人工智能下圍棋的水平又進步了多少不?現在人工智能虐人類簡直不要太輕松,這才幾個月的時間?
這還是AI下圍棋沒什么商業價值。有聲市場這么大,人工成本這么高,你覺得AI能按捺的住?人工智能搶人類飯碗可不是說著玩的。實在不行隨便找幾個AI訓練師人肉訓練一下也足夠了。”
聽了楚垣夕一番說辭,阿啞游移不定,很糾結的說:“你要是活兒不多,計件制豈不是更好?你把工作量外包給我,咱們溝通好了我給你出貨,單件的成本可能高一些,但不用按八小時每天付我工錢,你反而更經濟。”
“不行不行,我們是要整個團隊協作的,不可能在溝通環節付出這么高的時間成本。我們做的是有感情有生命的產品,一個短短15秒的視頻可能會AG十次二十次,外包是不可能外包的,這輩子都不可能外包。
說句不客氣的話,其他人都要一個人當兩個三個用,而你不可能接受這種安排,因此對我來說他們的時間都比你的貴,要浪費也是浪費你的時間,讓他們等你是不可能的事情。”楚垣夕覺得該說的都說了,其它的只能交給對方考慮,最后補了一句:“否則,我何必大老遠的把聲叔拉到BJ來創業?”
聲叔看看楚垣夕的臉色,說:“其實阿啞,你可以把有聲當副業不是?我們雖說是上班,但是一天最多制作幾個視頻作品,而且有的是純音舞蹈,不用CV做工。”
“對,我們到八小時肯定下班,但不是非要耗滿八小時,確定沒你的事就可以走了,有的日子甚至不用來。你下班后愛怎么錄怎么錄,上班保證元氣滿格就行。但是!”
楚垣夕再次停在但是:“我喜歡有話說在前邊。但是,創業公司的期權也分很多種,創業合伙人是一種,員工激勵是另一種,一個合格的合伙人不可能一邊創業一邊自己做兼職,你明白我的意思?”
“明白,期權什么的其實現在還談不到。”阿啞故作大方的說,“我可以先跟你去看看,這也不算我現在就答應了,至于什么形式等等再說。其實我對你說的玩法倒是挺感興趣的。”
他說的是楚垣夕描述的水筆畫玩法,需要楚垣夕找到漫畫大觸之后再配合,由漫畫大觸畫好Q版的情景畫,然后CV進行搞笑配音,最后合成短視頻。這種形式在這個世界還沒有出現,但原世界中很是風靡過一段時間,而且關注的粉絲和歌舞粉絲完全不重疊,對土味觀眾尤其有吸引力,是短視頻地圖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只是,阿啞故作大方的樣子讓楚垣夕感到有一點點好笑,窮且奢華的年輕人總是因為這樣那樣的原因把面子看的比什么都重,特別是在別人主動談錢的時候,更要做出云淡風輕的樣子,仿佛輕財便可以服人,自己以前不也是這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