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發兩旁和門口還站著幾個穿著黑制服的,都是小弟。
袁都坐在大哥旁邊,最接近C位的位置上,頗有一點眾星捧月的意思,拿著麥克風正試音呢。他看見死肥豬臉上大巴掌印子,趕緊就著麥克風問:“二老肥你的臉這是腫么了?”
這下沒注意的人也全都聽見了,屋里瞬間安靜。
“我特么被人抽了你瞎啊?”死肥豬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然后坐在沙發一角,把脖子一梗,“咚咚咚”灌了一瓶啤酒,“他媽的一個騷狐貍,我就拍了屁股一下回手就給我一個耳光。”
“我操你反抽回去啊?你不會連一個娘們都打不過吧?”袁都做了個鄙視的手型,“還是你看上人家了憐香惜玉了?”
“我憐香惜玉你大爺!他媽的鉆出倆男的來,哥好漢不吃眼前虧。”死肥豬把酒喝完,握著酒瓶脖子在手里掄了兩下,罵罵咧咧的說:“他媽的有個孫子從后面偷襲哥,還說等著哥去削他,還特么拿著帝豪的vip卡跟哥眼前晃。哥兒幾個走,跟我去削他去!”
袁都“噗嗤”樂了,“你就別來這假招子的啦,莫不是被人灰頭土臉打回來的?求援就直說。”
“哎我操今天可是豪哥給你開的安慰趴,難道你的趴上哥挨打了你看笑話?”
“你都說了是豪哥給我開的趴了,難道在豪哥的場子還用你去削人?”袁都往沙發上一靠,扭頭看了眼大哥,問:“豪哥,怎么弄?”
豪哥先拿起茶幾上的雪茄咗了口煙,吐完煙圈才半瞇著眼百無聊賴的指了指耳麥說:“我小弟們剛匯報完,二老肥把人家來唱歌的客人當成上班的了。遇上個潑辣的,當時就開片。”
“哎豪哥你難道還幫著他們說話?我看她一身酒氣領子撕開了露著,鎖骨窩里還滴著酒,我當然以為她不是啥正經人了。”
“臥槽你連人家鎖骨都注意了,顏值高嗎?還有你怎么能這么想呢?”袁都又鄙視了死肥豬一次,“又不是頭一次上豪哥這玩了,豪哥這的規矩你還不懂么?”
“我操什么規矩,你丫趕緊的!”死肥豬拿著酒瓶又比劃了一下。
“當然是你有理就是豪哥替你出頭,你理虧就是豪哥換個理由去削他了。”袁都哈哈大笑,“是不是啊豪哥?”
蘇豪眉頭皺了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