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你是我什么人啊視察我工作?趕緊走,這不需要你油腔滑調。”齊雨臉板著,像是忽然進入暴躁易怒期。
“國人日常最容易犯的錯誤就是對陌生人太客氣,而對親密的人太苛刻。”
“誰跟你親密啊,你能別給自己加戲了嗎?你跟我沒任何關系!”齊雨絲毫沒有請楚垣夕吃頓晚飯的準備,連他有沒吃過晚飯都沒問,而且很罕見的在這個人流如織的商場中好不怯場,說得非常大聲。
楚垣夕終于覺出不對來,齊雨肯定有什么不對的了。“是不是何娜美說我什么壞話了?”
“切,沒有的事,別什么臟水都往何擔當身上潑好嗎?”齊雨心中暗惱,“你趕緊回帝都吧,最好連夜就走,我前男友找我呢!”
楚垣夕的眉毛刷的就皺起來了:“什么?你哪來的前男友?”
“怎么?就許你有前女友,不許我有前男友?”
“什么?我哪來的前女友?”
齊雨倏的睜大雙眼:“那個房詩菱難道不是?”
“你覺得我們像么?你這個月還見過她。”
“那可不一定,您這演技應該往影視圈發展發展。”齊雨緊盯著楚垣夕,“你敢說你不喜歡她,不想她做你女朋友?”
“你這都聽說什么了啊?”楚垣夕十分無奈的略過了這個靈魂拷問。
齊雨冷笑,“你甭管,回答我的問題。”
“啊……”楚垣夕陷入短暫的沉默。其實這條咸魚楚垣夕在鵬飛科技工作多年,不可能沒意淫過齊雨,她的影子無數次在楚垣夕繼承到的咸魚記憶中出現過,甚至和房詩菱放在一起比較。
但是楚垣夕知道這不是愛,只是**的驅動,是咸魚知道自己高攀不上房詩菱之后的順其自然。什么是**什么是愛?對男人來說所謂乍見之歡久處不厭都是扯淡,**就是想開車,愛就是想一直開車,人總是自詡高級動物,其實只要是動物,都要遵循本能。
至于說被談吐被氣質所吸引,那不是結果是原因,被什么所吸引和想不想開車時兩回事,結果仍然是想開多久的車。這不是精蟲上腦,愛是多方面的,有付出也有索求,有責任也有義務,尊重、誠實、珍視,但最核心的只能是開車。
失去開車的熱情,愛情就會蛻變為親情,比如柏拉圖大概就分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