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健綱一翻怪眼:“說人話。”
“你跟侑莉到底怎么樣了?”
“我和侑莉隔著翻譯蛋剛剛好,如果沒有語言障礙我可能很快就把天聊崩了。”
“我問的是這個么?”楚垣夕心說完蛋,“你跟她挽過手沒有?”
“沒有,你不用問了。我就沒追過女孩,怎么可能上來就挽手?”
“這就是你現在還單身的原因……”楚垣夕忽然說不下去了,還是讓他擺車吧,說不定這樣效果還好一些?大不了在門口再配一個監控。
正在這時,他手機上彈出了袁敬的微信提示欄。要是袁苜的就等等再說,袁敬的就趕緊打開看看。結果一看,袁敬問:你是不是得罪人了?江浙那邊有個上周科技開董事會把你大罵了一通,正讓律師收集巴人娛樂不正當競爭的材料,什么情況?
楚垣夕:我們有什么需要不正當競爭的啊?
袁敬:你游戲里用AI了,別人訴你侵犯專利,邏輯上是通的吧?
楚垣夕:上周科技的專利列表我都看了,根本沒有AI相關的啊!
袁敬很罕見的發了個黑人問號臉表情:你為什么會看到這種東西?
別說,由袁敬發出這個表情還略有一點反差萌。
要說B數楚垣夕心里還是有一點的,昨天對上周科技父子倆進行了雙飛,人家不可能不記恨,特別是賣身沒賣成,這換成自己心腸這么寬的人都會惱羞成怒的。而尚周,本身肯定是個有些能量的人,而且圈子和人脈也不會太差,否則也難以融到E輪。
他趕緊把反目成仇的來龍去脈簡略說了一下,然后說:如果只是專利訴訟我根本不怕他的,我們有錢,不怕打官司。
這句話充滿土鱉暴發戶的氣息,但是簡單直白的說明了一個道理,商業訴訟和流氓訴訟在某種程度上很相似,最終拼的是財力,這方面就算來十個上周科技都打不過巴人娛樂。
楚垣夕心說尚周跑來玩專利訴訟怕不是失了智?別說他了,就算是專業的專利蟑螂來了都不怕,因為薛明開發過程中也在不斷申請AI專利。
倒不是說自己申請專利了就不怕訴訟,而是因為巴人有過AI專利的申報經驗,所以楚垣夕比較確切的知道2017年之前國內是沒法申請AI專利的,而專利的申請周期一般需要兩年以上。所以,這個細節決定了現在基本沒人能靠專利訴訟的方式訴AI侵權。
一般來說專利的申請,是沒法對智力規則進行申請的,因此像算法之類的從來都不能申請專利保護,而AI的開發基本都是智力規則。但是國家為了支持AI產業,在2017年的時候網開一面,把專利審查指南中的一個“錯誤示例”給刪掉了,這個錯誤示例正好是AI相關的。
既然刪了它,說明它是可以申請的,于是2017年之后雨后春筍一樣冒出茫茫多的AI專利申請來。
想通這一點之后楚垣夕拍胸脯保證不怕訴訟,然后扭頭就問楊健綱:“對了老楊,我記得你跟陳綺挺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