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男人經過四五年的磨礪變成了英雄,有的變成了咸魚。除非是在走出校門之前就痛下決心磨練某些社會技能,比如創業方面的口才、心理和人事活動能力,否則想在二十二歲這一年就踏上開掛的人生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那學霸呢?掌握了非常實用的科研技能的學霸怎么樣?答案是可能能夠在畢業時就拿到讓同齡人羨慕的高薪,但是像靠這份高薪立刻征服一個以上市公司總裁為目標的美女一樣是不可能的事。
但反過來有可能,這就是人類最不平衡的地方。二十二歲的美女正處于生命中最精華的年齡,不用是學霸,不用掌握什么突破天際的科研能力,就可以政府以以上市公司總裁為目標的英雄,甚至可以直接征服一個上市公司總裁。
如果她們錯過這個最好的年華,等到被社會磨礪了幾年之后,職業能力可能暴漲,但這方面反倒不容易了。
楚垣夕也是從二十二歲過來的,深深的感到自己的二十二歲就是一個標準的咸魚模板,能否走上英雄之路完全要看偶然因素。其實別說是他了,就算強如強東哥,在大學期間就能開掛的人,走上社會還不是被狠狠的教訓了幾個來回?還不是要鉆進管理嚴格的島國公司里一邊打工還債一邊磨礪自己的能力和世界觀?
所以他在成功之后才會報復自己平凡弱小的人生,這是鳳凰男和暴發戶的專利。
而楚垣夕即使以這個世界現在的狀況來看,無論什么標準,肯定也算是成功了。他能控制住自己不報復自己的咸魚人生,能控制住不和朱魑開車,從這一點上來說楚垣夕對自己的控制力非常滿意。話說要是以朱魑可柔可剛韌性滿點的身軀,真的每天跟她開車肯定也會很幸福的吧?論吸引力,朱魑的絕對值比虞美人高多了。但這種唾手可得的性福真的幸福嗎?
朱魑被楚垣夕這個落寞的表情逗樂了,或者說強顏歡笑起來。不強顏歡笑只能哭,但她不想把自己最脆弱的一面給楚垣夕看。強顏歡笑得配詞,不能不說話,朱魑腦海中閃過好多個片段,最終定格:“你不是要和我一起禍禍這個世界的嗎?”
只見楚垣夕微微上前一步,張開雙臂,在不少過往行人的注目禮中樓主朱魑,把她擁進懷里。“是的,但是你首先要做真實的自己。你現在這個樣子太猥瑣了。”
“你才猥瑣呢,我怎么不真實了?”朱魑咕噥了一聲,完全不想因為說話而破壞這難得的溫暖。
“你啊……咱倆的資產是同比例暴增的,你什么時候看到我臉上寫著:我值這么多錢嗎?”
朱魑把臉深深的埋在楚垣夕懷里,忽然抬起頭,大膽的問:“那你喜歡我嗎?”
“別問這種問題,是美女我都喜歡。”
“呵,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