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現在,按曹珊的數據測試,已經可以搞貼牌加工了,隨便印個《亂世出山》的概念圖標就賣的動,因此,可以從DIY那套玩法的天花板里解放出來。
DIY不是不好,但DIY是對鐵粉的服務,而貼牌加工是對浮粉特別是手游粉的服務,不矛盾。而服裝領域,有渠道的情況下別說品牌了,雜牌都好賣。關鍵在于有沒有渠道。這樣,神器公司一轉身,既做品牌又做渠道,可以瞬間爆發出戰斗力。
只不過楚垣夕也不知道這個拿貨成本的優勢能維持到什么時候,周期完全跟隨貿易戰,萬一明天床破又雙叒叕宣布停戰,馬上就是一個幾秒鐘好幾十萬上下的波動。
不過楚垣夕現在對于這種小事完全不打算操心,告訴曹珊放手去做就行了,只要能夠對得起股東的信任。
很快,袁苜一臉古怪的頭前引路,伊麗莎白福爾摩斯踏著輕松的步點走進公司。
這還是她第一次登門,自從楚垣夕對她做出投資交易的承諾,而硅谷對其也有相關報道,她已經把這家公司研究了一個底掉。可惜就是漢語實在太特么難學了!一點基礎都沒有,急切間根本學不會。
等進了茶室,袁苜對楚垣夕難看的笑了笑,“你……打算聘請的,使他?”
“你認識?”楚垣夕的神態頗為輕松,“認識就好,就不用我介紹了。”
袁苜都有點急了,甚至顧不得伊麗莎白在場,而且難保有沒有聽懂漢語的可能,快速說道:“你招她進小康干嘛啊?不怕名聲臭大街啊?認識她的人再咱這邊可不少,而且電影都要上映了!”
“那怕什么的啊?反正坑的也是米國人。橘生淮南則為橘,生于淮北則為枳的道理都傳了幾千年了你不懂嗎?”楚垣夕哈哈大笑,招呼伊麗莎白坐下,“再說我招伊麗莎白是真有實際意義的,對不對啊?”
他對伊麗莎白擠擠眼睛,“對了對了,以后在公司里,稱呼你的時候都用‘探測器’,也就是Detecter,這就是你的昵稱了,ok?”
“行吧隨便你。”伊麗莎白雖然聽不懂但是也知道不會是什么好話,不過無所謂,這種程度的鄙視她已經經歷過幾百噸之多了,不多袁苜一個。“你跟我說的那套計劃,你覺得靠譜嗎?”
“當然靠譜了啊,你是什么人啊,到了東南亞至少沒人敢欺負你吧?這是最重要的優勢了。”楚垣夕今天需要向袁苜解釋一下自己的計劃,主要是,并不需要太多的錢,所以他怎么想都覺得可行。
他轉過頭,收起嬉笑,說:“我打算讓伊麗莎白做我的助理,做到里程碑4,然后去東南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