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聲叔,買版權進行加工或者自創一個船新的版權可能還不錯,但是處理知識產權生意方面估計還不如他。要怪就怪聲叔一直也沒有招募專業的版權商務!楚垣夕心說聲叔簡直跟他一樣,都喜歡自己逞能,現在只能靠他來拿主意了。
楊健綱看著楚垣夕,然后發現楚垣夕面無表情,這讓他也拿不準了。
以2018年為分界線,2018年后的楚垣夕,面無表情極為罕見。他通常都是從容的,自然的,沉著冷靜很常見,但沉著冷靜和面無表情有很細微的區別,外人不懂,熟人能夠明顯的感到不一樣。
好在,楚垣夕已經說了,今天老夫就是個背景板,你們隨意,因此,不需要發表意見,逼格無論如何都不會壞。
只見楊健綱慎重的點頭,說我們需要研究一下,然后送走管辛,回頭就跟楚垣夕求援:“把廖星星借我用用唄。”
楚垣夕一臉的你在說蝦米的表情:“啥?廖星星還懂這個?”
“他是運營策劃啊,這方面好歹懂點吧?”
“你別逗了你,這是版權合作,你得雇版權經理和版權專員明白嗎?你平臺上線之后本來也需要這些崗位,得是通殺出版、動漫、影視和IP周邊多個領域的人才。廖星星是負責市場營銷、廣告之類的,差太遠了。還有法務,都得趕緊招人,打算用巴人的法務用到什么時候去啊?”
這么兜兜轉轉,時間很快來到7月10號,也就是房詩菱賭咒發誓一定交稿的日子,反正衛寧聲淚俱下的時候是這么說的。
楚垣夕可以說是懷著忐忑的心情等待著這一天,主要是房詩菱她也是個沉得住氣的主兒,眼看大限又要超了,還沒動靜呢,這是打算再逾期一次試探泰山臺的底線?衛寧那邊骨頭都快被打斷了她不知道嗎?
作為一起開發《亂世出山》影視劇的合作方,楚垣夕都替衛寧感到心疼,萬一他要是因為這個事情吃掛落,然后影響到他在泰山臺里的崗位,進而影響到《亂世出山》影視劇的播放可怎么辦啊?那可就造了大孽了!雖然說采購合同已經簽了,但是toG的事大家都懂,只要責任人一換,大俠請重新來過吧!
但是這一天比較特殊,泰山臺里根本不顧上神馬《深夜畫廊》以及所謂的《稷下學宮》項目,整個臺里如臨大敵,就連大領導邢工都被省里召走訓話了。
這么戰戰兢兢的,只為一件事——泰山大學學伴事件輿情突然集中爆發。
這個事件的突然性和不可控性使得一個省的宣傳口如履薄冰,生怕行差踏錯,把本來不應該屬于自己的鍋扣在自己頭上。
但是面對輿情,宣傳口不發動起來也不行,怎么辦呢?
怎么辦反正得先動起來,不然這波輿情就要演變成全民狂歡了,特別是已經有人開啟吐糟模式,殺傷力極大:有一所大學讓五毛因為民族感情而憤怒,美分因為侵犯人權而憤怒,女拳因為物化女性而憤怒,直男因為嫉妒而憤怒,把四大不共戴天統一了起來,不愧禮儀之鄉!
還有作詩的,編歌謠的,仿魯迅的,仿元首的憤怒的,各種鬼畜都出來了,以至于省里高度重視,媒體單位必須打好輿情這一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