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郵箱里有什么?片源?”楚垣夕說著就驚呆了,都知道你跟民主黨那邊關系好,沒想到好成這樣啊?觀海同志難道是玩票的?連片源也敢釋放?
“呵呵,一個超長的片花,相當于精彩片段合輯了。”伊麗莎白說著,看到楚垣夕的表情變得更加詭異。“怎么了?年初的時候就上過圣丹斯電影節了,很多人看過的。”
“行行行,我有時間一定看。”楚垣夕按住發疼的腦門問:“你南方轉一圈有什么收獲?”
“收獲就是更有信心了,我重新核算了一下去東南亞的成本,初期想要做到比較好的效果的話,大概需要5000萬啟動。但是我沒做過互聯網,所以拿不準,不知道有沒有關鍵環節被我漏過或者弄錯。”
伊麗莎白說著打開筆記本,調出一份巨大的文檔,滿篇都是英文,楚垣夕看了一眼就發覺腦袋更疼了……
甭問,這個時候,就是微信掃一掃翻譯功能上陣的最佳時機!
為什么楚垣夕這時候無心于此呢?因為《哪吒》上線之后票房直接爆了,以每天兩個億的速度勻速上漲。楚垣夕就沒見過速度這么勻的,不論是周末還是周一,都是兩個億一天,簡直就是一朵奇葩。
所以巴人準備的內容等到周二,也就是30號這天,必須開始大規模推送了。
實際上27號也就是電影上線第二天,馮林和于婭楠做的仿妝視頻就已經開始向抖音上潑灑。只不過兩人都是玩票性質的,于婭楠仿哪吒,馮林仿熬丙,每個人各自只做了一個比較有質量的作品。
于婭楠做的是哪吒插兜的仿妝。挽起一雙沖天鬏,一個大大的煙熏妝黑眼圈,把“我是小妖怪”那段電影源音嫁接到視頻里邊去,充分發揮抖音視頻的特征——只需要擺好pose,能爆的聲音都用現成的。
這一段的拍攝和街拍并沒有本質上的不同,要的是神髓,是哪吒在自暴自棄邊緣那種自嘲的感覺,叼根草就可以解決道具問題。
特別是紫玉山莊里的環境非常合適,聯排別墅外面直接取景,正好七月綠草遍地,馮林掌鏡坐在草坪上拍,楚垣夕做導演,坐馮林旁邊,結果cut了五遍之后他發現感覺不對。
“停,我知道哪不對了,沒蛤蟆!得找只蛤蟆踢一下。”他讓馮林把手機放下,然后想了想,山莊里的小河是沒蛤蟆的,不然別墅夜里就得聽取蛙聲一片了,怎么辦呢?
“喂喂,你不是真想讓我踢只蛤蟆吧?”于婭楠看楚垣夕似乎是認真的,嚇了一大跳,旋即,她想到這里距離清河可是很近,到立水橋也就幾公里,據說那邊蛤蟆成災,一下雨夜里就開音樂會……
“活蛤蟆不行,身高比例不對,動畫片里哪吒比蛤蟆高不了多少。”馮林把手機放在草坪上,“我看啊,你們公司應該跟那些做機器人的公司訂購個蛤蟆機器人,穿上特質的卡通外套,保證能出爆款。就不知道訂制機器人劃算不劃算。”
“哎,這個思路對啊!劃算,現在一個機器人沒多少錢,換一個爆款視頻非常非常劃算。”楚垣夕狠狠一拍馮林的大腿,“你怎么不早說啊?早十天可能還行,現在定制肯定來不及了。其實還有個辦法,做個CG到視頻里邊,不過肯定也來不及了。”
“我?我可是熬丙啊,我又不用踢蛤蟆。”馮林說著打開圖庫,看起自己的仿妝來。
而楚垣夕腦子里靈光一閃,發現定制專為娛樂性質而打造的機器人似乎是個制作網紅視頻的新思路?雖然因為成本太高很難引起大量跟風,像賣萌兔子帽的那種勝景是不可能出現的,但是做單款的爆款也不是不可以啊。
在這個越來越賽博朋克的時代,黑科技的魅力,對企業家層面可能沒什么新鮮的,但對于普通人來說仍然處于紅利期,因為普通人平常不接觸,就算接觸也是銀行醫院那些功能機器人,不是娛樂性質的。
而短視頻正是消磨時光的利器,是因為能夠讓用戶對自己平常接觸不到的東西進行沉浸式體驗而成為流量王者。因此在抖音上,那些挑逗功能機器人的視頻都有很高的傳播。比如說有一段純搞笑的配音作品在抖音上就廣為傳播,被很多人復刻,鏡頭內容只是圍著一臺銀行機器人拍攝,制作非常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