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等會你先等會,給我一分鐘。”楚垣夕說著拍了他的肩膀,“你們倆都跟我過來一下,其他人工作都完成了嗎?該干嘛干嘛,不然晚上留下自愿加班。”
圍觀的一看楚垣夕都發話了,趕緊各自找工位。不過楚垣夕忽然改主意了,于是駐足,在辦公區過道上對姚廣田說:“其實你不用來了,你發個郵件給行政說一聲就行了,扣你自己兩萬DKP。”
姚廣田冤枉啊,一臉冤枉但是又不知道怎么開口:“不是,我……”
“你得符合工作流程,像我,不認識鄧爽,我要是有什么事,直接叫他去會議室說,這樣符合工作流程。而且你對員工有任何不滿都不能在辦公區吼,更不能大庭廣眾之下說出讓人滾蛋,明白吧?
就算你真想開了他,你也得把他叫到會議室里說。特別是你這么開人是不行的,太不講究了,我老東家當初也是這么開我,被我訛走了2N+2。你這樣是要給公司造成損失的,所以要扣你DKP。”
楚垣夕一通長篇大論,看到周圍的員工注意力都被吸引過來了,特別是姚廣田,極為糾結。
“可能你以前也開過不少人,沒出事,所以覺得不是事,這個我理解。但是抱歉在巴人不是這樣的,員工離職是很重要的事。你要是老陰比想欺負人你應該跟他說:‘我覺得你不適合現在的崗位,我要給你調崗,調到地推部門。先進行培訓,培訓期間薪資降到5k每月。’實際上降薪是違法的,但是這么說并不違法,而且小年輕不懂法,基本上這樣他就主動離職了。明白吧?”
楚垣夕說完拍了拍姚廣田的肩膀,指了指他的工位。姚廣田表情足以表達出如下涵義——我明白個鬼啊!周圍員工全都一臉看西洋景的樣子,心說你倒是給老陰比們留條活路啊楚總!老陰比們的生存環境也太惡劣了!
很快楚垣夕率先進入小會議室,然后看了眼手機,果然,姚廣田在告狀,其實也不是告狀,就是站在他的角度說了一下發生了什么。
這是怕我聽信一面之詞?沒必要啊。楚垣夕看完撂下手機,說:“你說說怎么回事吧,先說好了,你說什么我都當成一面之詞聽。”
鄧爽看起來也就二十四五,畢業沒幾年的感覺,一頭板寸但是帶著眼鏡。“楚總,其實特簡單,姚總要把《無道昏君》還有其它幾個廣告投給一個叫‘眾所周知’的自媒體。這家自媒體天天找咱們的茬啊,光B站上橫挑鼻子豎挑眼的視頻就好幾個,靠咬咱們吸粉。這個情況姚總和巴人信息的同事都知道,但是堅持要投。而且我跟他們接觸過,他們說話巨難聽,根本就沒法打交道。”
“所以你就故意杯葛公司的業務是吧?”
“不是杯葛啊,是真的推進不下去,而且……”
“而且什么?”
“而且我不甘心啊,他們罵了我這么多回我還要給他們送錢!還得求著他們收!憑什么啊?公司不讓人看扁了嗎?”
楚垣夕看著手機說:“我知道的可不是推進不下去,而是‘眾所周知’的兩個不同商務線上的業務員因為‘不明原因’發生搶單,搶你這單廣告,自己內部打了起來,所以表現為‘推動不下去’。至于是因為什么,是你挑唆的,還是其它原因,我就不妄加揣測了,總之并不是解決不了的問題。這個且不說它,我們來看幾個問題。”
說著,楚垣夕伸出3根手指。
“第一,公司給你安排的工作有沒有違法?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