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內容時代,擁有這種智慧和經驗的人本身就是稀缺的,但是就算有人擁有這種智慧也未必能夠以咨詢顧問的方式提供。
比如說楊健綱這種沁潤行業十幾年,幾乎經歷了2000年后天朝所有游戲產業波動的人,積累下的經驗是無法用價值衡量的。但是在今年之前你讓他當顧問就玩完了,他只懂游戲不懂商業,強行顧問肯定牛頭不對馬嘴。
現在他倒是肯定能懂點商業了,可是已經成了創業者,馬褂已經穿上,什么時候脫下來不知道。
整個時代的縮影就是這樣,現在的技術進步一年頂過去一百年,但是隨著技術進步,互聯網逐漸普及和下沉,使得商業套路的老化也是一年頂過去一百年。信息時代所有用戶每天被各種商業套路疲勞轟炸,差不多的套路早都中過不止一次,因此商業戰略的咨詢能起效的,總是需要專業領域技能的支撐。
嚴格來說在巔峰視效,楚垣夕名義上是投資人和CFO,但實際上做的就是咨詢顧問的工作,給楊健綱出謀劃策,但不用他自己親力親為。
等伊麗莎白的消息,一等就等到10月22號,這一天發生了三件有趣的事情。
國慶節之后韋伯英語跑路,楚垣夕原以為不過就是眾多跑路大軍中的一個普通的case,所不同的無非就是這是一家20年的老店,學員無數坑爹范圍更廣。沒想到,正是因為時間久遠才歷久彌新,以至于,跑路狀態下的創始人去銀行辦理轉賬的時候,柜臺里給他辦業務的銀行職員也是韋伯英語的學員……
所以說跑路這事也是門手藝,不專業的人就連跑路都跑不好。
然后,楚垣夕一直關注的一條新聞有了新進展,WeWork的創始人亞當諾曼最終選擇了孫大圣的股權救助方案,然后拿了幾億的遣散費功成身退,把這家巨型獨角獸完整的交給了孫大圣。
這不是個完美的謝幕,但是在這條激流勇進的道路上,有多少人能承受的起超出自己能力的鮮花和掌聲呢?
緊接著,楚垣夕發現身邊很多人開始蓋喵鋪,居然連朱魑和楊苑美都在蓋,還給他發鏈接。
這個鏈接搞得楚垣夕恨不能敲敲楊苑美的狗頭,“朱魑就算了,你怎么也蓋喵鋪啊?這跟去年那個疊貓貓有什么區別?換湯不換藥而已。”
“切,你是大款你當然不蓋樓了。”
“你還真說錯了,我不蓋不是因為大款不大款,我不想讓阿里收集我的大數據。”
楊苑美十分詫異,“啥?這里還有大數據什么事?”
“肯定啊,你這么勤奮的蓋樓,每天都要贏,那必然是極度價格敏感型選手。以后那些超特的廣告都推給你。”
“那你呢?”
“我嘛,我要是完全不疊就是價格極度不敏感型,今后會被大數據殺熟,旅游的時候給我推的產品都是貴的。”
“那應該怎么辦?”楊苑美說著有點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