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璐的發言為什么有代表性呢?她說:“根據我多年來在大A股當韭菜的經驗,救市政策根本不會改變長期趨勢,也就影響兩三天。大趨勢是河渠,市場交易是水,政策是水庫。水庫放水一般不會改變河渠,如果改變,一定是放水太大了把河渠沖垮了,那更慘,洪水泛濫。”
楚垣夕感覺在這里邊加一個“此事必有蹊蹺”更應景。但是這種事情就不宜多談了,蹊蹺談多了容易引來河蟹神獸。
不過現在沒空吐糟,因為他這剛剛入倉沒兩天,現在也是身處市場之中了,不管怎么說這對股市肯定是大利好,沒聽說做多的人吐糟利好的。
他的投資人群也在炸,連袁敬都在大段大段的發言。
袁敬以前是不怎么活躍的,但是最近相當的活躍,不但頻頻在大群中現身,而且還經常找楚垣夕單聊,變得非常健談。
這就比較尷尬了,因為楚垣夕太了解他了,有這種反應顯然是因為缺錢。胡世恒要是找巴人當出資人LP,楚垣夕還能裝瘋賣傻,而且法理上說的通,胡世恒是小康的投資人又不是巴人的。
但是袁敬要是開這個口,該怎么拒絕呢?對楚垣夕來說也有點難辦。
其實這事也不是不能操作,比如說巴人成為鄭德某期基金的LP,條件是從巴人募資多少錢,就得投給小康多少錢。實際上今年這種操作模式是公開化的,不丟人。
這個現象主要是因為有關部門發出了這么一則文件——《關于加強政府投資基金管理提高財政出資效益的通知》。
當時袁敬的原話是:“這個文件一出,我們圈子直接炸了你知道吧?”
楚垣夕只好無奈的表示知道,不知道也不行,因為今年的形式是¥基金基本上都在指望規模達到十萬億的政府引導基金注資。這份文件態度鮮明,要加強設立基金或者注資的預算約束,提升財政出資效益,也就是意味著想要伸手更難了……
實際上這是在解決歷史遺留問題。自2016年《國十條》發布以來,國資大舉進入資本市場。供給增加了,自然會出現效率問題,很多偏遠地域的政府引導基金甚至處在閑置狀態,或者投后方面沒有向市場看齊,尚未形成有力的體系。
因此管是肯定要管的,無非早晚而已,但是在目前的特殊形式之下,就變成了國企成為¥基金的主要LP,國資企業出資和有關部門直接出資相比更靈活。但國企的要求通常都是定向投資,也就是我出多少錢,你就得投給指定方向多少,通常都要求投給本省其它企業。
所以巴人也玩這么一手的話,并沒什么大不了,別人也會接受,但是楚垣夕不玩,因為毫無意義。
此時袁敬在吐糟的是:“今年啊,我最怕看到的就是某個承諾出資的LP突然出現大變化,那基本就完了。”
“對對對。”顧鴻茹幫腔:“我之前還老跟創業者解釋現在沒錢,等這段時間過去之后我再投你。沒想到最近天天聽LP跟我這么說,簡直沒天理啊!”
楚垣夕心說這怎么沒天理呢?這叫天理循環報應不爽。
袁敬:“唉,地主家也沒余糧啦,母基金沒錢是最慘的。今年就是務實一點,目標募5個億的話,先募它一兩個小目標再說。”
“這些狗大戶!”顧鴻茹發出強烈的吐糟:“錢找不著出路寧可投給非法集資的被騙,或者投給納斯達克被騙,也不肯給我們基金,真是氣死我了!”
楚垣夕心說這是說我嗎?果然我買賣股票的事情還是被人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