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好在楚垣夕算是聽明白了,雖然康黎是代表電線傳媒來的,但實際上并不是電線傳媒的員工,而是類似顧問性質的。
這樣的人來巴人聊業務倒是也合適,聊不成也不傷面子,有一個緩沖的空間。但是楚垣夕眼珠一轉,忽然說:“老康,插句嘴,我有兩句話想說。”
康黎心說我早就等著你說話呢啊,您可真沉得住氣!
只聽楚垣夕說:“第一是我們的電影發行和常規的發行不一樣,我們要搞一個大規模的票補,所以不方便接發行,只能我們自己發。”
康黎當然是聽明白了,但是也不明白。所謂明白就是票補是他的本門功課,一般都是發行公司去搞,而不是出品公司。既然出品公司財大氣粗那確實是不好接發行。
但是到底有多大的規模能大到必須自己做發行啊?您這是要捅破天嗎?上面早就有規定不允許搞超規格的票補了!
只聽楚垣夕說:“第二是我跟您一見如故,希望邀請您加入小康。”
別說康黎,連朱魑都驚了,差點蹦起來,一句話好玄沒有脫口而出。她為什么驚?因為這不是拱火么?雖然不明白楚垣夕圖什么,但是外界特別是電影圈怎么看巴人傳媒,乃至怎么看楚垣夕這個人,她作為圈內人怎么可能全無耳聞呢?
人家是代表發行圈來示好的,就算談不攏,原因敞敞亮亮的給出來,場面上也就過得去了,您這可倒好,直接下手挖人算怎么回事啊?
她的表情恰如其分的反應出了自己的內心,楚垣夕一看就發現朱魑肯定是以為他不是真心挖人,太突兀了,肯定有別的意思。問題是真沒有啊,您理解錯啦!
康黎心說您有這么囂張嗎?我從業這么多年,也挖過墻角的,從來沒想過這種挖人的方式,你莫不是在逗我!
“我是說真的。”楚垣夕發現康黎也不信,只好重新澄清:“我非常認真的邀請您加入小康,而且我可以破例。”
朱魑一愣:“破什么例?”
“你知道小康從不空降副總,唯一可能是領副總的待遇但是暫不負責具體業務。”楚垣夕慢條斯理的說,“但是對老康,我覺得可以直接做實權副總,發行和票務。”
“小康?小康還有發行和票務的業務?”康黎心說電影不是巴人傳媒的嗎?怎么又跑小康去了?
“有的有的,我們明年肯定要發力做電影票務。現在我們小康好歹也是本地生活領域一個小號玩家了,能上桌面,票務是我們必然要搞的。至于發行,我想的是小康和巴人一起做,原本小康線上線下一起做也沒什么問題,但是巴人的線上力量也可以補充進來,優勢互補,以小康為主。”
康黎一聽似乎還真是那么個意思?雖然他自己并不怎么用康康,對楚垣夕的了解也側重于巴人這邊,但是楚垣夕干出一個社交新貴的事情,只要在資本圈里就沒人不知道的。有社交工具在手里,干點票務似乎還真是很容易的事情,至于發行那就仁者見仁了。
從這個意義上來說,建立發行業務線確實是需要一個副總。難道說,楚垣夕是來真的?這人的腦溝怎么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