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得益于已經這一IP已經有了一款3000萬DAU的掛機游戲,即使在掛機游戲中這個DAU也算頂流。因此,從準備條件上來看,已經不聲不響的超出當初《亂世出山》的水準,做一款國產坑爹手游用來收割玩家的錢包是非常靠譜的事情。
之所以叫做不聲不響,就是因為沒有做收入,沒有用月十億流水、年流水百億等等數據刺激市場,所以顯得不聲不響。處于培育期的項目總是不聲不響的,只不過《無道昏君》的培育期有點長罷了。
所以它稍微一發力,就幫助趙杰輕松就飛過了需要爬的陡坡,就擁有了三萬多個用戶嘗試開發。特別是,趙杰從來沒有搞過補貼。
對比國內另一個全域游戲UGC制作平臺“重啟世界”,人家平臺支持全3D物理引擎,特地在米國開了工作室提供技術支持,同時,已經拿出幾千萬來補貼用戶了,以避免玩家過度用愛發電,使得后繼乏力。
相對而言,趙杰完全可以向用戶宣稱自己有流量,至少巴人肯定會給予流量扶持,因此只要用戶制作出的游戲確實有商品化的價值,就一定能夠獲得流量,進而得到很好的變現前景。這和純用愛發電看起來都是白嫖,但卻是兩個完全不同的概念。
這張名為流量的空頭支票,某種意義上就等于補貼用戶的幾千萬現金。
楚垣夕心說我都支持到這個份上了,無聲的支持也是支持啊,趙杰這個受了氣的小媳婦怎么能說我是渣男呢?
但是趙杰不干,他說既然《羅馬之敵》可以和《我服了》一塊上節目,那為什么不能和《無道昏君》一塊上?
楚垣夕一聽就樂了,說:“《無道昏君》的創作者也是聲叔,你看這不就巧了么?”
趙杰當時就無語了,心說誰上節目跟誰是創作者有一毛錢的關系嗎?
楚垣夕只得開解他:“我跟你說,聲叔跟馬略都是文化人,人家上了節目開侃,知道怎么說。你去了干嘛啊?給人當捧哏的,嗯啊這是,你別挨罵了!”
實際上,雖然完全理解趙杰蹭人氣的迫切訴求,但是,目前《我服了》對他個人最重要,而《羅馬之敵》是一把非常銳利的匕首,足以撬動輿論大盤。相比之下,《無道昏君》不是不重要,而是目前不應該喧賓奪主,同時推它使得巴人的火力過于分散,資源利用不合理。
但人都是有屁股的,有屁股就有立場,就有自己的利益所在,趙杰有他自己的利益,就像楊健綱也有自己的利益一樣,孵化,本身就是放大個人利益的雙刃劍。因此,楚垣夕站在自己的立場上如果有這樣的權力,他可以要求別人忍耐或者做出某種程度上的犧牲,但是話不能這么說,不能跟趙杰直接說:兄dei,你再忍耐半年到一年吧。
沒有任何人有義務為別人浪費自己半年的生命,更不能視為理所當然的。我有我的利益訴求,但我也對你的利益訴求表示出基本的尊重,雖然不能滿足它。如果什么都可以直說,那人與人之間的關系就太好相處了。
然而這種含蓄有的時候也不是萬能的,特別是當一個人以老眼光看人,而別人已經在平平無奇之中進化了,不再甘于做一個工具人的時候。這正是人性的復雜,因為復雜而光彩。
趙杰深深的感到無力,想當初他干巴人游戲的時候,可是經楚垣夕的允許,重復造了自媒體的輪子來著。雖說重復造輪子有出售巴人游戲的考慮在里面,可以增加許多的估值,可以使得巴人游戲內部的結構完整豐滿、五臟俱全,但是從趙杰的體驗來看就是三個字——不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