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子彈距離靶子越來越近,小康逐漸進入枕戈待旦的狀態,緊張感終于降臨在每一個成員的身上,一是緊張與會不會橫生波折,二是觀眾到底對這種模式買賬不買賬?這年代交朋友的成本越來越高,平均每張電影票40元,到底交不交的到朋友還要打個問號。
前者,其實讓楚垣夕把袁苜好一通鉻硬,說你看看你,好歹也算小康的創業元老了,結果從上到下就沒什么人相信鄭德的實力!你說你混成這樣二不二啊?
袁苜說這叫低調的奢華,無聲的支柱才是最堅挺的。這件事其實在巴人開完董事成立小會之后楚垣夕就拉著袁敬仔細談過了,而且那個時候并不是布置任務給袁敬,而是讓他交作業,早在去年11月份決定以點映的形式拉開《我服了》上線序幕的時候,就已經和袁苜進行了初步的溝通,讓她就鄭德能夠提供的助力進行一番籌劃。
此時的鄭德基本上已經把流動資金中相當可觀的一部分壓在巴人和小康身上,小康歷次融資都參與了,就連春節前這筆戰投,在楚垣夕拉袁敬聊的時候,他也要求參與一份,因此存在著極大的利益相關。這也可以理解為投資份額交換資源,徐欣雖然在投資圈的咖位更虎,但是沒有鄭德基金這種資源。
所以橫生波折的可能性雖然存在但是楚垣夕并不是特別怕,要知道原世界里小康搞100%票補雖然不在春節檔,一樣也要侵犯同檔期的其它電影人的利益,并不是說侵犯20億算侵犯,別人鐵定抄刀子,侵犯兩個億別人就會不在乎,同樣也是鄭德幫忙擺平的。
因此楚垣夕對于鄭德能夠拿出什么資源來還是比較有底的,只不過這回侵犯的多一點,小康掏的也多一點就是了。
至于后者,楚垣夕也不敢打包票,因為春節檔的觀眾,可選擇面相當寬,不像國產保護月里小康100%票補的吸引力那么大。
不過這個問題料也無妨。
要知道巴人光是把《羅馬之敵》的奧斯卡和《我服了》進行捆綁炒作投入的資源換算成費用也有上千萬了,抵得上一部規模尚可的電影的宣發費用,而在自己這邊只能算是打前站。再加上后續的口水戰引起的熱度,從曝光量上可以認為已經達到對潛在觀眾飽和攻擊的程度。
因此對觀眾觀影的負面影響無非就是卡司,具體來說就是朱魑的網紅標簽。
關于這個問題,楚垣夕因為一直憋著這個100%票補的方案沒講,使得許多關系不錯或者利益相關的人士就算知道他拍《我服了》是有給小康做廣告植入的打算,但是都沒想到他要這么大動干戈,要一下子就捅破圈層,因此也就沒人跟他較真。
結果等他把野心亮出來的時候,確實有人提出了質疑,既然要玩這么大,女主為什么不請一位真正的大咖,請妮妮不好嗎?朱魑和倪妮的顏有某種程度類似,都是輕熟風,五官開朗,這個角色不能請小臉女星,得有大美女的氣場,不過相比于朱魑,要是卡司里面寫的名字如果是倪妮,想必要少很多不確定性。
實際上楚垣夕也不是沒想過這個問題。倒不是承諾過朱魑給她拍電影讓她做女主的問題,也不是因為情節里有直播所以非要請一個真正的主播,而是考慮到原世界中小康大電影的實踐和帶來的影響與變化,進行了充分的比較,才決定仍然以朱魑為女主。
細細想來,兩次電影的過程和經歷確實有不小的差別。
原世界朱魑沒有任何創業者的標簽,就是一個單純的大主播,死死的掛著這個標簽拍了小康大電影,對觀眾觀影肯定也有一定程度的影響。所以即便有全額票補保底,前兩天的上座率并不如人意,從第三天開始才不斷上揚。
但當時的小康的狀態和現在也不一樣。那時,因為沒有把健康幣上鏈,也沒有分心于移動支付,更重要的是當時社會上還沒有頻繁的發生會員卡跑路事件,所以小康的會員卡會員數量在早期就得到快速的增長,比這回的情況好的多。